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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逐渐被不远处老人们的呼声掩盖。
等那边的声音落下,申思杨回握住阮知镜的手,视线落回到波光粼粼的湖面上。
长久的视线停留后,他用轻松的语气开口:“好啊,那就我和你下,不过我还不太会,等我回去练练。”
——
胡医生叮嘱过,阮知镜的腿不适宜长期运动,必须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因此两人在湖泊边休息了一会后,没再继续走,而是叫了车。
到家后,刚在客厅逗了会猫,申思杨忽地感觉到熟悉的身体的异常。
阮知镜几乎是和申思杨同一时间反应过来。
他嗅着空气里逐渐浓郁的白桃清香,扶住申思杨出声问:“发?情?期?”
申思杨靠在沙发上,感觉到身体逐渐发软,点了点头。
“我去拿药。”阮知镜拿过拐杖就要起身,却被申思杨拉住。
申思杨撑着所剩不多的力气,坐进他怀里,圈住他的脖子认真开口:“永久标记我吧。”
阮知镜微怔。
没等他有反应,他的信息素先一步在客厅里炸开。
申思杨轻轻按了按他的嘴唇,而后扬起下巴,主动将他吻住。
阮知镜垂下眼,眸色逐渐变深。
没有过多的犹豫,他很快反客为主,将申思杨紧搂进怀中。
久违地体会到理智崩断的感觉。
他抱着申思杨侧过身,将人放到沙发上,倾身发了狠地亲吻。
申思杨也同样热烈地回应着他。
客厅里的茉莉茶香前所未有得浓郁。
刚爬上猫爬架的小白猫被浓郁的信息素惊到,本能地喵叫了一声,逃窜上二楼。
客厅里的中央空调呼呼往外送风。
沙发上的两人却还是滚烫得像是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全数融化。
阮知镜的腿已经能够拄着拐杖行走,短时间地跪坐自然也不成问题。
他第一次在腿方便的情况下,完完全全将申思杨圈进自己的领地。
申思杨已经不剩多少理智。
沙发被打湿大片。
这是阮知镜第三次,触碰到那处缺口。
不像第一次一样委屈,不像第二次一样挣扎,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地往出滚。
信息素的强烈迸发崩断了他几个月来强撑出来的所有理智。
他焦急地寻找着申思杨的腺体,犬齿刺破皮肤,信息素注入。
柔软的缺口被凿开。
成结的瞬间,怀里人伸长了脖子,双手紧圈在他后背。
然而这一瞬间席卷上阮知镜心头的,不是教科书里的心安和满足,而是浓烈到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空洞感。
理智四分五裂,破碎的呜咽声响起。
“没有人……能证明你的存在。”
阮知镜第一次倾吐出,长久以来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无力困惑:“我要怎么证明,你是真实存在过的?”
申思杨被过电般的滚烫激得恢复了几分清醒。
他清晰地听见阮知镜埋首在他耳边的呜咽。
“你的一切都完美地契合了我的幻想,我要怎么证明,你不是我的臆想。”
滚烫的涌动还在继续。
申思杨泪眼朦胧地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吊灯。
怎么证明存在?
这个问题,申思杨在离开桑小十所在的那个世界时,就想过无数遍。
等他历经完十个世界,睁眼发现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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