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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之后认真发问，“要不……我每天都夸夸你？”

看他没出声，十七翻了一遍资料库，好听话的张嘴就来，“顾以辞你好帅啊，又高又帅又有钱，肩宽腰窄大长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八块腹肌身材好，还有温柔体贴有耐心……”

照着资料库念到这，十七实在是念不下去了。

后面那句也太假了吧……

“那个……温柔体贴那句，我收回来。”

“……”

本来还觉得他夸的太敷衍，可真听到他把那句温柔体贴给收回去，顾以辞的火气又控制不住了。

“我……”

不行，不能教训他，那就更坐实他收回那句话是对的了。

这小混球，一会儿不气我就浑身难受。

顾以辞无奈的摆摆手，“算了，你也不用做什么，就先在我旁边看着吧。”

“哦，好。”

十七把椅子挪到他身边，睁大了眼睛跟着他一起看电脑屏幕。

看着看着就发现了不对。

之前明明坐得端正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歪着身子了，还歪到连看电脑屏幕都需要转头的地步。

“你这样看不累吗？”

顾以辞本来还以为他是故意靠得这么近，近到呼吸落在自己脖子上，带起一阵让人发热的痒意。

可现在对上他满是疑惑的目光，又不确定他是不是蓄意勾引自己了。

“还好，你别靠得这么近就好了。”

很近吗？

十七看了看两人之间还能放下一个人的距离，迷茫的往旁边挪了挪。

“这样可以吗？”

“嗯。”

办公室里再次安静下来，十七觉得有点无聊了，“顾以辞，你看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啊？”

“这些是公司马上要上市的新产品，包括功能测试和程序试运行的结果，像我们刚刚看的那个，就是最新的虚拟恋爱游戏，主要以NPC出色的外形吸引玩家……”

就是一堆简单的虚拟数据而已啊，这种东西能吸引人类？

看他描述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十七不太理解，“做这个……很赚钱吗？”

以前只顾着让他学习各项必备技能，没怎么让他了解公司的事，顾以辞刚好趁这个机会给他科普一下。

“贺氏集团开发人工智能的经费，百分之九十都来自旗下的这些游戏公司，人工智能的研究成果可以支撑虚拟人物创造，让他们更加贴近人类，虚拟人物越逼真，玩家就越热衷于他们的养成，自然就会更赚钱……”

看他没什么反应，顾以辞收起想要更深入讲解的想法，“现在说太多你也不懂，等你读了大学再接触这些吧。”

倒不是十七不想有反应，实在是他说的那些东西太过简单了。

人工智能那种东西，还有比电脑精更智能的吗？

还有虚拟人物，不过就是一串加了思想的数据。

多简单啊，十八不就是么……

顾以辞说了那么多，十七就只关注了两个字：赚钱。

既然可以赚钱，那我自己也可以试试啊！

感觉找到了一条致富的道路，十七一点都不觉得无聊了，坐在旁边东问问西问问，旁敲侧击的了解到底是怎么赚钱的。

“很喜欢？”

一直到下班还能感受到他的兴奋，顾以辞只当他是对游戏感兴趣，“喜欢的话，那些游戏可以给你一份。”

“给我？”

十七有点怀疑自己的记忆了，“开会的时候不是说上市之前除了你和几个负责人，别人都不能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