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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轻颤,努力理解江里的话。

可还没能理解透彻,他又提问:“为什么又开始吃糖?牙疼还犯过吗?为什么不吃我给你点的菜?为什么不挑食了?为什么不喝白酒了?为什么要把糖放进啤酒里?为什么又开始打野球?为什么说没有师父?为什么不用我教你的杆法了?”

盛千陵像一本十万个为什么,一口气提了无数个问题,都给江里听笑了。

江里摆了个舒服的靠床姿势,借着白炽灯的光线盯着盛千陵,笑道:“哪有人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的。不行,你只能问一个。”

江里并不是在和醉鬼讲道理,可醉鬼的思维反应慢,只能循着对方的话努力思索。

想了片刻,好像确定了自己想问什么,于是又抬起令人无法忽视的那张俊脸,无比认真地问:“为什么要扎苹果头,是不是要勾引我?”

江里:“……”

当年在武汉那间球房里,江里有次懒得去剪头发,可头发太长遮住了瞄点视线,就找收银员要了根皮筋,把额上的头发竖着扎了起来。

当时扎完,江里问盛千陵:“你看我像不像一颗大苹果?”

盛千陵面无表情看他一眼,冷静自持地回答:“我看你像在勾引我。”

此时此刻,江里深深忏悔不应该在云峰俱乐部里绑苹果头。

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引火烧身,烧得被子都快盖不住了。

偏偏醉鬼还没有自知之明,站起身朝他走过来,边走边笃定地说:“里里,不用勾引。你想要,我就给。”

“……”

疯了。

作者有话说:

江里: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第6章 再喜欢我一次,好不好?

在盛千陵就快走到床边时,江里迅速伸出双臂阻止他。

江里说:“盛千陵,你你你就坐那儿,不要过来!”

盛千陵果然驻足,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色。

他轻轻拧着眉头,目光飘忽两秒像在思索什么,然后慢慢地说:“里里,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你怎么,又叫我全名。”

江里:“……”

他算是渐渐清楚了盛千陵的状态。

分明就是酒后记忆混乱,以为时光回溯到了六年前。

江里认命地叹一口气,说:“陵哥,你就坐那儿。”

盛千陵这才点头,退开几步,答:“好。”

盛千陵乖巧地端坐于木椅子上,两手铺平,垂放在大腿上,背挺得笔直,像一个刚入学的幼儿园新生,与世锦赛直播里那个拿着球杆运筹帷幄披荆斩棘的冷峻男人截然不同。

江里没见过盛千陵喝酒,觉得他这种反差还挺有意思,随口问:“陵哥,这是第一次喝酒么?”

盛千陵白净的脸上又涌上思索的神色,薄唇微张,缓慢吐字:“是、是第二次。”

江里又问:“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拿温布利冠军的时候?”

盛千陵就像一个没有自主思维的机器人,只能随着他人的意识作答:“不是。”

“那是什么时候?”

“里里说不要我的那天。”

“……”

往事像被野兽尖牙咬伤的皮肉,在此时终于被生硬揭开,露出血腥与斑驳的腐朽。

江里手心发凉,心里灼烧着的那股内火很快平息下去,就连那点儿身体的反应也渐渐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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