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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事了。”
汤老师狐疑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觉得,你还挺喜欢发烧的?”
池烈向来不介意把一些小心思透露给汤诗其。
他坐在床沿,回头看着在床上跪坐的汤老师,睡衣被他蹭歪了,斜斜地露着半边锁骨和一点胸膛。
这几个月热了,汤老师也不穿睡裤,只套着一个不及膝盖都宽大短裤。
裤管太宽了,富裕出来的地方引着人往里探,他也被牵引着,转回半个身子,手指尖痒,想探进去触碰。
最终却只敢捏住汤老师的裤管边缘,帮他抻平褶皱,盖好。
他拄在汤老师身前,“发烧了你就会让我亲,让我抱,还喂我喝粥,摸我的脸,说话都比平时更轻。”
汤诗其着急起来,月考淋雨那次他就发现这个苗头了,池烈喜欢以伤害自己的方式,去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原谅也好,爱也好。
这些行为,再加上他对池烈家庭状况的大致了解,他知道池烈缺少什么。
爱,关注,尊重。
他突然有些不放心,将这样的池烈在一个月后放走,他想把池烈“治好”。
他捻了捻手指尖,克服了心里的顾虑,抬手摸了摸池烈的脸,“不用发烧也可以。”
他想对池烈说,你不要用自我伤害去换取同情,再自欺欺人当做是爱了。
你本身就值得被爱,只要找到那个合适的人,就不需要这么卑微。
但这些话矫情又肉麻,他说不出口,只会用行动来表达。
虽然他并不是那个合适的人,但在那个人出现之前,在这一个月左右的暑假里,他想让池烈明白这件事。
他仅仅是摸了摸池烈的脸颊,池烈便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看得他心里发酸。
将手顺着脸颊滑到脖颈,他在心里给自己暗暗打气。
明明是他自己答应了可以牵手拥抱,却总是要池烈主动来要,甚至是付出代价来要,这还算什么承诺。
他上前搂住池烈的脖子,给他一个拥抱,“等晚上好不好呢,晚上如果没再烧起来再洗澡。”
汤诗其是简单的,他不知道自己对池烈的杀伤力有多大,只有池烈一个人,心跳得快要飞出去。
池烈听了话,也争气,简单吃了点感冒药,晚上就没了任何不舒服,跟着汤老师去了舞蹈班。
过几天汤老师受邀去S市表演,跟班上的家长们沟通后,决定带一部分想去的小朋友,共同参加表演。
白天的时候服装到了,汤老师因为担心池烈,没来得及收拾,吃过晚饭之后才过去,池烈也跟着去了。
配饰和道具很多,池烈帮着汤老师整理,按着图示把每一套衣服和道具做匹配。
翻着翻着,他拿出来了一件重量明显不对的表演服,猜测是汤诗其的,立马想拿出来看看。
他打开包装,动作轻柔,好像汤老师的衣服和他的人一样金贵,不敢使力去触碰。
看大致形状是件裙子,他站起身抖落开,却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虽说舞蹈表演中男人穿“裙子”也是常事,可这件裙子的腰身和肩宽,明显是个女款。
汤老师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商家把我的寄错了,得早点联系一下。”
说着立马拿起手机准备沟通,顺便和池烈说:“这个先叠好放一边吧。”
他听见汤老师说的话了,可手里的裙子却怎么也放不下,这裙子虽说腰和肩膀都窄,可是弹性很大,高开叉到大腿,应该是要在里面穿一条衬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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