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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予薄原本以为褚奚池只是生病发烧,就像之前那样,但对方明显不对劲的状态,和在茶几上散落的白色粉末后,总算清楚了现在的状况。
他强迫自己将黏在对方身上的视线挪开,起身准备去拿毛巾。
然而,纪予薄才刚刚直起身子,就被攥住了手腕,可仅仅一瞬,褚奚池就触电般地再次松开。
见状,少年低低叹了口气,犹豫片刻还是牵起对方的手。
青年的手白皙修长,指骨分明,没有丁点瑕疵,但此时在药物的作用下,指尖似乎都被染上一层暧昧的薄粉。
纪予薄顿了顿,怜爱地将对方的指尖贴在唇边,轻声道:“别怕,我不走,只是去拿点东西而已。”
安抚好之后,纪予薄去浴室拿了条毛巾,然后用温水打湿,拧干后准备给对方物理降温。
其实有更好的方法可以快速让人清醒,那就是冲冷水澡,但现在正值十二月末,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他思索半晌,最后还是没狠下心来让对方受罪。
褚奚池回家后只脱了西装外套,此时还穿着外面的衬衣连领带都还未来得及解开,此时衬衣已经被汗水完全浸湿,紧紧贴在身上,将引人遐想的身体曲线清晰的勾勒。
纪予薄舌尖在上颚处顶了顶,之后抬手覆在对方的领结,稍微用力,那条碍事的领带就轻松滑落。
“别......”
褚奚池最后的理智反应过来,抬手想制止对方的动作,但出口的声音却变了语调,听着像是绵软的呻|吟声,他简直没想过这会是自己发出的声音,用力咬了咬舌尖想找回理智。
“褚先生,别紧张。”
对方呼出的热气尽数打在他的指尖,纪予薄眼底的暗色愈发浓重,注意到对方的动作,他一只手捏住青年的下颚,防止他把自己咬出血,另一只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要停顿的意思,顺着衬衣的纽扣一颗一颗将其解开。
终于将复杂的纽扣解开,精致的锁骨尽收眼底,纪予薄喉咙微微滚动尽量撇去视线中的杂念,垂着眸子用毛巾将青年身上的薄汗轻轻拭去。
皮肤猝不及防地接触到空气,有些不适地瑟缩,但褚奚池感觉体内的火不仅没有要熄灭的意思,似乎还愈烧欲烈的趋势,他抬眸看着面前的少年,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丝线彻底崩断。
他用胳膊将身体支撑起来,趁着纪予薄没有防备的空子,本能地撞上对方的唇齿,察觉到对方的闪躲他有些不悦地揪住对方的领口。
这并不能被称之为一个吻,只有他单方面没有技巧的啃咬与舔舐,纪予薄面色平静,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应过他,但捏着毛巾的手背冒着极力克制时才独有的青筋,还是将他此刻的心情出卖。
纪予薄到底不是修炼无情道的苦行僧,自己喜欢的人此时就在眼前,即使知道这是乘人之危,但他依旧做不到无动于衷。
“这是你自己主动的。”
片刻后,他抬手压在褚奚池的后脑处,碎发从指尖露出,将人彻底固定,指尖捏着对方的下颚,探出舌尖,入游蛇般循着那抹温热,加深了这种掺杂着各种杂念与欲|望的并不纯粹的吻。
“褚奚池......”
他低声唤着那人的名字,在这个粘腻的吻中,称呼也逐渐改口成了“池池。”
一吻结束,纪予薄的心脏却并没有被填满的充盈感觉,只有更深的的空虚在快速扩散。
但余光扫到桌面散落的分色粉末,他掐了掐自己的手背,强迫理智回笼。
褚奚池是因为你才会变成这样,正是因为你的弱小无能,才总会把事情搞成这样,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好。
这个认知比任何一刻,在纪予薄的脑中都更加清晰。
想到这里,纪予薄沉默地看着在沙发上团成一团的褚奚池,片刻后,他捡起在刚才的动作中被他无意识丢在地上的毛巾,重新回到浴室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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