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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少年直接无视掉他的意愿,态度冷冰道:“别动。”
当粗砺的指尖即将与腰窝接触时,褚奚池再次飞速的避开。
他单手从沙发上支起身子,另一只手想将衣服拉下,直接了断地表明自己拒绝的态度。
谁知,他还未完全起身,纪予薄竟单膝抬起,用膝盖抵着他的后腰,一个巧劲儿将他直接摁回沙发上。
褚奚池:?
纪予薄这是要造反?
堂堂霸总是你想压就能压的?
我不要面子的吗!
“放开!别怪我不客气!”青年语气狠戾,但眼尾却因刚才的疼痛泛起暧昧的红痕,削弱了他原本凌厉的气势。
看起来倒像是在刻意逞强。
纪予薄单膝压着青年,垂着那双眼波动人的桃花眼,将眼底晦涩难懂的情绪缓缓敛起。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执意给对方上药,甚至不惜将人直接压制,明明自己不是这种强势的性格。
或许是贪恋那抹温润。
但更大的可能是原本高高在上的青年现在这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取悦到了他。
让他克制不住地想多看两眼。
这样想着,他便也这么做了。
“只是擦药而已。”
纪予薄轻声道,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指尖的药缓慢地揉在青年侧腰的淤痕上。
谁知随着他的触碰,褚奚池突然开始浑身剧烈地颤抖,纪予薄以为对方哪里不舒服,不知所措地快速松开桎梏,俯身想查看青年的情况。
然而还没来得及凑近,就听到褚奚池爆发出巨大的笑声。
“哈哈哈哈草,莫挨老子哈哈哈哈哈!”
纪予薄:“……”
哦。
经过褚奚池这魔性的一笑,满室的旖旎荡然无存,直接无缝衔接喜剧现场也没有丝毫违和。
纪予薄心中弥漫着浓浓地无法消散的不爽,但他甚至连自己为什么不爽都理不清楚,这让他内心更加压抑。
最后纪予薄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青年,顺手将药膏丢在茶几上,便头也不回地回了房间。
褚奚池含#哥#兒#整#理#:?
他隐约察觉到纪予薄莫名其妙低落的情绪,但是他刚刚丢完人,根本没有心情再去多管对方。
短短一天经历了多起社死事件,身为一生要强爱面子的霸总,他现在就是郁卒,非常地郁卒。
在客厅平复了半天情绪后,褚奚池慢慢吞吞地走回自己的卧室,无力地瘫痪在床。
最后在社死回放与无能狂怒中缓慢入睡。
第二天。
褚奚池从噩梦中惊醒,一看时间,才7点半。
昨晚他睡得非常不好,在梦中,他将自己从小到大的所有社死瞬间都过了个遍,最后脚底扣穿喜马拉雅当场去世。
今天是周一,纪予薄有早八满课,这个时候估摸着已经出门了。
平时原身上班都由贺琛接送,现在距离对方过来还有一段时间,褚奚池拿着手机窝在被窝里,百无聊赖地翻着微信通讯录打发时间。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些天,他基本一直围着纪予薄打转,甚至都没时间去了解原身的社交圈子。
好在通讯录里成分还算简单,除了家人和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剩下的基本都是些狐朋狗友,不用太过在意。
意外地是,他竟然还有陆渐同的微信,昨晚甚至还给他发了条消息。
【明天晚上空吗,要不一起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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