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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有关?”
“卞相所料不错,”楚清眉头微蹙,“二皇子告诉我,他知道我身体里毒是谁下的,但是要我前往他的府邸中一叙旧情。”
“呵,”卞相对楚清道,“他想得倒是挺好,白日做梦。”
“我不会去的。”楚清对卞相道,“况且这下毒一事,排除二皇子,无非是太子亦或是楚王。”
“是楚王,你的毒并非一朝一日便能形成,能如此不着痕迹又根深蒂固,太子还没这本事。”卞相断定道。
“对了,陛下五日后就要过五十大寿了,记得准备好贺礼。”卞相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提醒道。
楚清根本不记得有这事,好在卞相一向行事周到,他回道:“多谢卞相提醒。”
两人话了些家常,楚清便告辞会了府中。
就在楚清思考究竟要给楚王准备什么贺礼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楚王大寿,当夜会宴请群臣,秦梧洲作为秦国送到楚国的质子,按理来说也应当出席。
原著中,楚王五十大寿时,原主带秦梧洲出席时,楚国群臣、太子、二皇子,甚至是楚清从没见过的两位公主,都对秦梧洲相当鄙夷。
甚至有仆从在众人视线之外对他拳打脚踢,言语羞辱,原主当时一门心思想要挣得楚王的好感,对这些视若无睹。
楚清可以想象,在原主的府邸之中,经受了身体上的折磨后,唯一一次离开府邸,在楚王五十大寿的宴会上,秦梧洲不仅没有得到他国皇子应得的待遇,反而被所有人折辱。
这种来自精神上的折磨甚至远胜□□上的折磨,也难怪,后来秦梧洲在秦国宰相陆洵的帮助下,成了傀儡皇帝后,会那么疯,大起大落,地位的颠覆之间,若是没有相对应的底气与能力,就很容易导致心境上失衡。
这种失衡伴随着的是一言一行都被本以为是恩人的臣子控制,那又是另一种极致的痛苦了。
就在楚清想得出神时,他恍然发现,秦梧洲正站在他的前方看着自己。
在历经人世间,许许多多人都无法经历的苦痛之后,秦梧洲能在极端的劣势下,逆转形式,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而后一举杀了陆洵,成为楚国真正的君王,楚清想,他在痛苦中,学会的第一件事便是忍耐、蛰伏与伪装。
秦梧洲不知楚清想到了什么,但是此刻,楚清看向自己的眼神竟然淬满了心疼,秦梧洲记得,卞相与楚清聊的话题并无什么特别的。
“五日后,楚王五十大寿,”身为敌国质子,楚国皇帝大寿,这场宴会秦梧洲绝对逃不掉,否则便是对楚王的不敬,“你与我一起去。”
“好。”秦梧洲前世经历过这场夜宴,当时相当难熬,但回过头看看,也就那样,当时的自己哪方面都不够强大,才会沉浸在痛苦里无法自拔,只是楚王交给楚清折磨自己的任务,不知楚清要如何完成。
想到这,秦梧洲主动问道:“需要我配合做什么吗?”
“不用,”楚清看向秦梧洲的眼神有些怪异,他应该知道楚王曾经交代给自己的任务是什么,竟然愿意主动配合,究竟是试探还是其他,楚清无法判断,“你帮我想想,贺礼送什么比较好?”
“投其所好。”秦梧洲在送礼一事上一向没什么新意,前世执掌秦国的权柄前,他只能任人宰割,根本不需要送礼,执掌权柄后,只有别人送他礼的份,他无论赏赐他人什么东西,收到的无不感恩戴德。
楚清沉思中的神情豁然开朗,他笑着对秦梧洲道:“萧常胜。”
秦梧洲看着楚清笑容满面,却提起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心中很不是滋味,心底深处涌出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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