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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柏一本正经地收回手,“我在开车。”
“我也可以帮你开,”商渝对他眨了眨眼,“然后你坐到副驾驶上来,告诉我之后会发生什么。”
前方的交通灯转为红色,聂文柏终于停下车,侧头跟他对上目光。
“我是资本家,”他一本正经地说浑话,“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他话里的暗示意味实在太明显,而商渝今天也乐得跟他回家做点什么,于是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你告诉我,代价随便开。”
聂文柏实在太能装,听他这么说了也只是眉尾微抬,说了句:“好,这是你答应的。”
红灯重新转绿,他边开车边不疾不徐地跟商渝说:“精神病这种严重问题一旦复发,就意味着聂文晋不能再继续生活在正常社会里了,他必须去接受治疗。”
“而他一旦发病,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和情绪,曾经还将一直照顾他的保姆打进医院过。”
商渝一点点回过味来,隐隐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以前是贴身照顾的保姆,那现在会是谁?
颜星吗?
那可是群星的小少爷,要真被打进医院,绝对会让这事棘手到难以压下去。
聂文柏似乎是很低地笑了声,有点模糊,但很讽刺:“而一旦确认他复发了,父亲会是第一个站出来要求把他送进医院的人。”
“聂文晋这辈子都别想玩过你了,”商渝赞扬地感叹,“但为什么会是你爸第一个站出来?”
“因为他以前就是这么做的,”聂文柏平静地陈述,“他对聂文晋的偏爱其实相当于补偿,对于他来说,面子才是最重要的。”
车厢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中,商渝没有再接话,而是抬手覆上他温热的手背,像是某种无声的安慰。
而聂文柏在下一个红灯前翻手跟他十指相扣。
“放心,”他笃定地告诉商渝,“用不了多久的。”
回到家后商渝主动地履行了自己付出的代价——仗着第二天还要上班可劲地作,简直就像一块香香软软主动脱掉包装躺进餐盘里的可口蛋糕,一举一动都让人难以把持。
聂文柏被他勾得险些失控,咬着牙把商渝折腾到浑身难受但还能准时爬起床上班的程度。
不得不说,分寸把握得实在精准。
商渝龇牙咧嘴地醒来时气不过,又在床上干了点坏事,险些被聂文柏捉着再来一次,弄得狼狈不已。
最后聂文柏去了隔壁浴室洗漱,商渝则在主卧的浴室里自己解决了一番。
事后清醒过来才觉得亏,聂文柏几句话就换来了他一晚上的辛苦,实在太会压榨了。
不愧是黑心资本家。
下楼时商渝刚好撞上了许姨,对方不愧是受过专业培训的阿姨,除了昨晚看见他跟聂文柏举止亲密地开门时惊讶了一会外,就再也没表露过什么激烈的情绪了。
甚至还跟从前一样跟他打了个招呼。
商渝同样微笑着跟她道了声早,忍着酸痛坐到餐桌边上,轻轻地踹了脚聂文柏的小腿。
聂文柏正在看今天的头条新闻,头也不抬地说:“别闹。”
这会的商渝哪里可能听他的,轻轻哼了声踢掉拖鞋,光裸的足勾开西装裤的裤腿,慢吞吞地往上蹭去。
聂文柏的呼吸声微微一沉,抬眼看向他。
商渝放下咖啡杯,对他微笑,无辜而甜蜜,摆明了是吃准他不会在这时候做点什么。
于是在聂文柏的沉默中,桌下的动静愈发放肆,商渝微微侧过身,抬脚搭上聂文柏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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