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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露出了个若无其事的笑容,站起身,“就是想起点工作上的事。”

聂文柏却突然抬手碰了碰他的眼角。

“眼睛怎么红了,”他低声问道,“用眼过度么。”

商渝有点感激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顺着聂文柏的话说:“是有点,最近一直不太舒服,你——有事要忙吗?”

他说着,看向聂文柏手中握着的手机,助理通常不会在周末打扰老板,想来是有尤其重要的事。

但聂文柏却说:“已经处理完了。”

商渝自认为他们之间还没有到能相互询问工作内容的地步,于是笑着说:“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其实不太喜欢约会到一半被抛下的感觉。”

他主动往前走了两步,回头对聂文柏笑:“走吧,去回忆一下你的叛逆时光。”

聂文柏的目光莫名深沉,但又飞快地恢复了平静,他微微颔首,说:“好。”

商渝直觉地认为他在生气,但也不太能理解聂文柏在想什么——毕竟从出门到现在都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总不可能是因为那口全糖的奶茶。

他怎么都琢磨不出来,以至于进了电玩城也兴致缺缺,转了一圈后拉着聂文柏在推币机前坐下。

“玩吗?”他若无其事地对聂文柏笑,“我对这个还挺感兴趣的。”

才怪呢,商渝进电玩城玩了很多次,从来都没有尝试过推币机,他总觉得这玩意的娱乐性没有跳舞机强,但莫名觉得聂文柏会喜欢。

大概是因为这男人身上的资本家气质太明显。

聂文柏则是沉默地替他投币——自己没怎么玩,全程都盯着商渝始终带着笑意的侧脸。

到最后还是商渝先受不住,游戏结束时他兴致缺缺地站起身,没什么表情地往旁边走:“挺没意思的。”

聂文柏终于回他:“那去玩点别的。”

商渝也不知道自己的火气究竟是怎么起来的,他没回头也没应话,熟门熟路地朝跳舞机走去。

连玩推币机赢来的那些票都懒得捡,跟纯粹来散财似的。

直到投了币他才做作地转头看向聂文柏,问他:“要一起吗?”

而聂文柏很合理地说:“不了,我不会玩这个。”

商渝早就能猜到他对这些不感兴趣,所以也只是不甚惋惜地耸耸肩,说:“那还挺可惜,这很好玩的。”

不过聂文柏要真说会也实在惊悚了点,商渝根本无法想象这男人跳舞会是什么样的——光把聂文柏和跳舞这两个词并排放在一起就足够违和,并非所有男人都像他一样,对这种机器情有独钟。

商渝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异类。

他戴着口罩扎着马尾,可没人会把正在跳舞机上玩乐的身影错认成女人——即使那些舞姿抓眼而性感,熟稔到让人深信他是此地的常客。

因此周围渐渐聚集起不少围观群众,聂文柏的身影在人群中依旧惹眼,商渝在空闲的时候瞥了他一眼,没太看清那张脸上的神情,但能明显地感觉到对方周身的低气压。

看起来是更生气了。

嘁,他冷笑着腹诽,生气就生气,又不影响我玩我的。

再说了,莫名其妙发什么火啊。

但商渝其实也没玩得多开心,等到另一个男人走上机器问他能不能一起跳一支的时候,这种烦躁感瞬间攀登至顶峰,他没有说话,只给了对方一个冰冷的拒绝眼神。

结果话还没出口,就被聂文柏拽着手腕拉进怀中,跌跌撞撞地出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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