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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而易举地扣住他的手,发出声很低的笑。

“聂文晋说的?”

不然还有谁,商渝没理他,结果却感觉自己的耳廓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口。

他尴尬地试图并拢腿,聂文柏平时装得太好,谁能想到上了床什么都会,商渝深刻地认知到自己今晚实在失策,居然主动把自己送进了狼口。

聂文柏迅速地制止了他的动作,膝盖顶在商渝腿心,不紧不慢地说:“我没有女朋友。”

商渝顿时一僵,随后心中又涌出点奇怪的,决不能让身上这人知道的窃喜。

“哦是吗,”他浑不在意地说,“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回应他的是突然伸进衬衫下摆中的手掌。

“因为这个生气,嗯?”聂文柏的喘息克制却急促,“商渝,根本没必要。”

于是商渝再接再厉地追问:“为什么没必要?”

聂文柏却只是慢条斯理地顺着他的腹肌往上摸,好一会才答非所问地说:“分手,然后我告诉你为什么。”

商渝在他的话中骤然失神,死死咬着唇上的一小块皮肉才克制住即将冲出喉咙的声音,眼里蒙上薄薄的雾气。

他甚至来不及告诉聂文柏自己已经分手了,男人的手掌再次落在臀上,他闷哼了声,听见聂文柏说:

“但你必须因为今晚的行为,接受惩罚。”

作者有话说:

商渝:无所谓,开摆了,睡了就跑.jpg

第27章 坦诚者

商渝其实很明白,聂文柏就是个把自己伪装成好好先生的危险分子,他强势、独断、冷静到近乎无情,自己的那些过分举动和挑衅之言根本没被男人放进眼里,恐怕在他看来,跟小孩子闹脾气没什么两样。

所以商渝在此情此景下还懵了瞬,聂文柏的怒气来得太莫名其妙,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句话说错,才被迫抓着枕头承受一些……奇奇怪怪的惩罚。

好吧,也不算奇怪,聂文晋也干过差不多的事。

商渝发出小小一声呜咽,忍不住想:这两人不愧是亲兄弟,连在床上都那么像。

但除了“惩罚”的方式外就再也没有相同的地方,痛感在渐渐发麻的臀上反而成了最微不足道的一项体验,他被迫张着腿,连挣扎都被迫变得微不足道,却还是忍不住在脑海中描摹想象现在的聂文柏会是什么样的。

商渝曾在雨夜里看见湿透衬衫下半透出的肉色,水和布料勾勒出几乎完全长在自己审美点上的精壮身材;也在高烧中昏昏沉沉地抬眼偷瞥握着方向盘的手臂,挽起的袖口露出紧实流畅的小臂线条,那种力量感和美感竟然在那么久之后还久久刻在他的脑海中。

以至于所有的幻想都轻而易举,真实到像是灵魂已经浮在半空中,将床上的情形尽收眼底——那些发力的肌肉,那些修长且骨感明显的手指,还有,还有深沉的,克制的表情。

商渝腰一软,双腿颤得跪都跪不住,只能依靠顶在自己小腹上的膝盖勉强维持姿势,聂文柏的动作顿了顿,托着他脖颈的手掌稍微往下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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