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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合理的解释,商渝噢了声,很无所谓地说:“联系上了他也不会管我。”
“那是他做得不对,”聂文柏说,“我会跟他聊聊。”
“可别,”商渝明显不信他的话,“他才不会听你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你之前早就说过这话了。”
但聂文晋这段时间也没有骂过聂文柏多管闲事,看来除了吃早餐的那次外,聂文柏根本没跟聂文晋说过这些事。
不过也有可能是聂文晋最近忙着跟颜星鬼混,没空理这些。
聂文柏的确没有跟自己弟弟说过这些,聂文晋只会在各种胁迫下装出点表面样子,万一商渝真以为他浪子回头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错误的感情不应该继续,商渝值得更好的人。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聂文柏带着他站在角落,一手撑在商渝身侧,隔开了其他进电梯的人。
商渝越过他的肩往后看去,电梯里其实挤满了人,小孩的哭声刺耳地在另一个角落响起,高热令他有些头痛地闭上眼,胸闷到想吐。
如果不是聂文柏,他绝不会踏进医院的大门。
商渝对医院有着奇怪的抗拒——他把这归咎于自己对喧嚣拥挤人群的厌恶,还有曾经在医院中的那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可聂文柏只是站在这,就奇怪地将所有他讨厌的事物都隔绝在了身外,本来应该将他弄得精神衰弱的焦虑并未如约到来,商渝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搭在自己后颈上,将自己往他的肩上按去。
“很累?”聂文柏在他耳边低声问道,“别靠在电梯上,脏。”
恍惚间商渝居然产生一种“他真的很在意我感受”的错觉。
于是他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心中有点莫名其妙的情绪在滋生。
“聂文柏,”商渝很轻地叫了声眼前的男人,“谢谢你。”
他的道谢来得突兀而莫名其妙,聂文柏只是嗯了声,让商渝怀疑他是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也对,毕竟连商渝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奇奇怪怪,好像只是脑海中有了这么个念头,于是就说出来了。
换谁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直到出了电梯,商渝才听见他跟自己说:“不用觉得抱歉。”
商渝愣了瞬,聂文柏牵着他的手,找到一个空位坐下,他侧过身,不明所以地问他:“什么?”
聂文柏摸了摸他依旧滚烫的额,平静地陈述:“你不是麻烦。”
“谢谢”这个词往往被人用来回应旁人的善意,因为无法即刻偿还,所以用这种方式缓解心中的无所适从。
虽然他无法确定商渝是不是这么想的,但这么说总没有错。
商渝是一只娇贵的,需要顺着毛哄的猫,爱抚和柔软温暖的巢穴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留下。
医院里总是很多人,商渝等得昏昏沉沉,不由闭上眼打瞌睡,神思涣散间聂文柏似乎是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起身离开了会,回来时商渝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支体温计。
“你自己来用?”聂文柏低声问他,声音像隔了层雾般听不太清,“还是我帮你。”
商渝也没管他说了什么,只胡乱点点头嗯了声,重新闭上眼,聂文柏抬手托住他的脑袋,拇指揉搓着几缕被汗水濡湿的发,在一片滚烫的触感中有点好笑。
都这样了,还不打算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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