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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谢良臣总算明白这文会为何要这样安排了,这就是分层次的调动起大家的热情和竞争意识啊。
果然,等第三场开始,很快就有学子上了台,而紧接着就出现了挑战者。
谢良臣已经全然是围观的意思,武徇因着两场都落了空,很是不服气,便在一旁跃跃欲试,打算等这人下来后他就上去挑战。
谢良臣看着看着,突然就想起路上有人跟他们说,要是无绝对把握,最好不要轻易与人争执的话来,然后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客栈里,武徇的书童正在给他上药,谢良臣皱眉看他,对方却仍嬉皮笑脸。
“武兄似乎很高兴?”谢良臣无奈摇头。
武徇“嘶”一声,五官皱成一团脸上笑意却不减,闻言回道:“虽是结果不如人意,但是过程却让我受益良多,如果以后还有机会,我应该还会再来的。”
之前还道石阶难爬,现在跟人打一架了,倒是开始流连忘返了,谢良臣对他这逻辑实在是不敢恭维。
青山书院最后一场论辩会开得极其狂野,很多学子因为互相说服不了对方,到最后就会由文斗升级成武斗。
不过就算是武斗也不能太过,不许找人帮忙,不许使用工具,以及不许太过下三滥,算是正大光明的打。
其实文人间打架并不少见,因为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人相轻之余,你看不惯我我看不惯你,时常就会发生骂战,骂得上头了就会打架。
甚至像前世清朝晚期,社会上已经开始出现报纸,那些打输了的人还会在报纸上公报私仇,拐弯抹角的骂对家。
据说最离谱的一次文人打架是,两人都是研究佛学的大家,结果因为意见不合开始争论,声音大到隔壁邻居都听得清清楚楚。
后来突然吵架声戛然而止,邻人过去查看情况,却是两人都互相掐着对方脖子,因此才出不了声。
“那武兄下次来前可千万记得练好拳脚,我看渝州的文人身上都带点彪悍之气,脾气也暴躁些,若无准备,下次可千万别擅动了。”谢良臣只好这样劝道。
“嘿嘿,那是自然,不过要我说,还是这样才痛快,既然谁都说服不了谁,那就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凭实力说话。”武徇朗笑道。
“如果确实争论不出个结果,这样的确不错。”谢良臣也跟着点头,谁说书生的实力就只在文学造诣上了?在除此之外的很多地方也是可以分出胜负的。
又在渝州呆了几天,谢良臣便与武徇乘船过江,往临关而去。
临关是由四川往关中的要道,有且只有这一条路,关隘险要,易守难攻,山路也难行。
因为很多南来北往的商队也会走这条路,因此谢良臣与武徇便搭了一个北上商队的顺风车,一起赶路。
这些商人乃是打南边而来,具体贩什么货物谢良臣不清楚,只知对方把板车上的东西看得很紧,一直拿油毡布裹得紧紧的,遇到城门士兵检查,领头的人也是第一时间就上去给银子。
所以这么一路上下,谢良臣他们竟一直不知对方到底在卖什么,每每他旁敲侧击的打听,对方都是含糊带过,只道是些土特产,不值钱。
既是不值钱的土特产,为何如此沉重且要掩人耳目呢?
谢良臣直觉这里头有问题,然后一日夜深,他趁着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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