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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地,同样的麦子稻谷,一人是辛辛苦苦起早贪黑的耕种收获,一人却耗力极少,很轻松的就把田种了,你选哪个?
所以说,就算是只谈吃饱饭的问题,这里就有辛苦和不辛苦的区别,能偷懒和不能偷懒的区别。
听他说完,几人面面相觑,几次张嘴却又最后闭紧,因为他们发现自己想反驳竟然反驳不了。
最后还是祝明源先开口,问他道:“良臣,你的策问不会就是这样写的吧?”
谢良臣白他一眼,“你当我傻啊,我肯定不会写得这么直白,真这样写那是傻子才干的事。”
说到底古代的官员不过是为皇帝管理一方的助手,而且他们即便有些有良心有风骨,但是很多也有愚昧的忠君思想,更别说大部分还是既得利益者。
他要是这样写,估计要被看做大逆不道,口出狂言了。
毕竟上头的统治者,最想看到的还是底层百姓乖乖的,按时纳粮,甘心就这样吃苦耐劳一辈子,无怨无悔。
“那就好,我还想你要真这么写,说不定阅卷官看到你写的文章,要气得大骂了。”祝明源嘿嘿的笑。
就这么一路走回了客栈,因为这四天的劳累,大家也就没再继续讨论,而是各自回去洗漱休息去了。
谢良臣也困得很,号房狭窄,睡起来不太舒服,而白天又要强打精神集中注意力做题,很耗心神,所以这一松懈下来,他竟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等起来时,谢良臣觉得整个头脑清醒了不少,只是肚子有点饿,刚想开口,却见他大哥谢明文还在睡,便又闭上了嘴,轻手轻脚的下了楼。
此时的客栈大堂热闹得很,到处都是交谈的学子。
谢良臣找了张桌子坐下,随后便让小二上了清粥小菜。
因他只在荣县有些名气,再加上同行而来的那几个人的宣传,大家对他都不甚关心,说得最多的,除了考试,便是另外几个县的案首,都在猜这次谁能夺魁。
而除了讨论这几个人外,他们还提到了方敏。
据说第一场考试他被拖出考场,当天便晕了过去,是客栈掌柜亲自去请的大夫。
而等他醒过来后,第二天就匆匆的离开了府城,像是大受打击的模样,他们都在猜,方敏恐怕这两年出门都不敢了,毕竟太过丢人。
“嘿嘿,你们说这事真是偶然还是有人故意要整他?”其中一个人眼睛朝左右看了看,低声道。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左右他又没证据,就算要找人算账,他连该找谁都不知道。”另一人勾起唇角,语气里也带着些幸灾乐祸。
“怎么不知道找谁?我看平日里跟他走得近的那三个就很值得怀疑,尤其是那个年纪大的,听说他屡试不中,原本想让方敏给他划划重点,可是最后一无所获,而对方又笃定自己肯定能过,因此心生嫉妒。”又一人小声道。
哪知他虽小声,却还是有人听见了。
谢良臣正吃瓜,就见旁边突然冲出个人来,正是那晚他们见到围在方敏身边的三个人之一。
他年约30左右,生得高壮,皮肤也比一般的书生要黝黑,身上穿着件旧长衫,此刻正一手揪着刚才说话那人的衣领,一手扬起,似要打人。
见他要打人,刚才还讨论的起劲的几个人慌了,尤其是被揪着衣领的那个,更是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要干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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