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粒细胞水平并不高,只好把大家都叫来看看。”
金医生是普外科的资深医生,从业也有几十年了,病因暂时不清,也按照对症的方法先做了退烧处理,患者的疼痛似乎还在加剧,整个人蜷缩在病床上,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
“患者几乎说不出话来,具体询问也没办法做,我心里总是没底。”
南穗蹲在病床前,试图看清楚纪琳娜的脸,在没有太多医疗器械辅助的情况,还是先用最原始的方法观察一些面色。
“纪琳娜,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床上的女人听见熟悉的音色后,挣扎着点了点头,眼睛里似乎突然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光,紧紧地盯在南穗身上。
她太痛苦了,只希望这位女医生能解除她的痛苦,让她能回到家里继续工作赚钱,去照顾家里的孩子和老人。
如果不是这种痛觉几乎摧毁了她的神经,纪琳娜不会来医院,来医院意味着她的支出又要多一笔,不如等到每周医生们来到居民区免费接诊的时候再看看。
“喉口是通畅的吗,有没有堵着的感觉?”
外科,内科,传染科,妇产科,来的每个科室都出了一个人,四个医生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她努力张开嘴,想发出一两个音节。
南穗离得最近,清晰地看见一团暗红色的、近似黑色的血块从她的嘴里吐出,呕吐的声音很大,唾沫黏稠地粘在那团血块上,。
身旁的护士迅速推了一个洁净的盆过去,纪琳娜开始呕血,从血块到深色的血滴,一滴一滴地落进白色的盆里。
“怎么会开始出现呕血症状的!今天上午她来就诊的时候还没有,只是发热和腹痛。”
金医生焦急地望着有些失控的场景,她很难保持冷静,却又必须保持冷静,从患者出现的症状中努力去寻找关联,从浩瀚的疾病种类里找到最相近的一种。
“我猜测可能是黄疸。急性溶血情况会出现呕血和发热,患者腹痛的位置是哪里,上腹还是下腹?”
内科的欧医生推了推眼镜,靠近病人观察面色,但本身黝黑的皮肤很难分辨出是否有变黄的变化。
“查体的时候看了巩膜吗?没有的话我现在看看。”
金医生回想了一下:“病人一直捂着腹部,只说到处都疼,也没有查巩膜。”
她的话音刚落,欧医生准备翻开患者的眼睑,检查巩膜是否有发黄迹象。
巩膜本身是白色的,一旦有变黄很容易观察到,所以确定黄疸最方便的方法就是查体。
医生的手离纪琳娜还有一寸,忽然有急迫的女声在身后响起“停下!”
南穗没有选择先称呼名字,这两个字最能让欧医生明白到动作的停止,眼看着那只手悬停在病人眼皮的上方,她松了一口气。
疑惑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南穗才缓过来解释,把所有人拉到外面,把病房门关上。
“患者有很大可能性,是埃博拉。”
她的话很凝重,从未有过的急迫,说话时来回手指来回摇动。
欧医生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背上浸透了冷汗,他很清楚埃博拉三个字代表着什么,它被称为世界上最恐怖的病毒,死亡率高,传播途径多,死状极为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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