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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越来越趋向于拍电影,何释也一样。
虽然事业在向好发展,但是,不可避免地,我们的工作渐渐变得不一致,分开的时间也越来越多,经常是我在天南拍戏,他在海北录综艺。
但小别胜新婚嘛,这不,他昨天说收工了,要直奔我这边探班,眼下就要到了。
于感情层面上呢,我是很高兴的。但于身体层面上呢,我现在是瑟瑟发抖啊。
还是说回那句话,小别胜新婚,那新婚要干嘛?必然是洞房,而且是“胜”版本的洞房。
那么再说回最开头的话,我已经是一枝花的年龄了,so,属实有点经不起折腾。
这就是找小男朋友的苦果,性福十几年,然后痛苦几十年。尤其,我的小男朋友,他属于种族优势开挂加强版的。
看,加强版来了,比十九岁那时候骨架更大了,肩宽腰细腿也长,正正好的年纪,各方面精力都很旺盛,也比之前爱笑了很多。
他小跑过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在我侧脸亲了一个带响的,那么大一个人了,窝在我肩颈处不断蹭动,吻我斑驳的后颈。
没错,我的后颈已经能用斑驳来形容了,牙印和吻痕已经不算什么,层层的血痕才是触目惊心,但也只是看着吓人罢了,实际上是不疼的。
这才是真正的伪标记,他的信息素已经融入我的骨血,让我只能感受到交融,还有快感。
他亲够了才抬起头来,皱着眉毛,“你身上有三种香水味。”
我当下翻了个白眼,“那是你鼻子犯得罪。”
他十分不满意我的反应,当下撒开我,后退两步抱胸,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啊不对,是仰望休息室的房顶。
我无奈跟过去,他躲,我干脆把他压在墙上,用整个自己禁锢他,“阿释,看看你孟哥的年龄好吧,就是我去拈花惹草,人家花草愿意搭理我吗?”
明明在解释,他却好像更生气了,扣着我的腰把我压在梳妆台前,打开自己手机屏保,掐着我的下巴让我看镜子。
我从镜子里看到他的屏保,是我们婚礼那天拍的,我正在和不知道哪个甲乙丙丁敬酒,他叫我一声,我转头,照片还定格在我的笑容上。
我听见他咬着我的耳朵道:“你自己看,有区别吗?”
这可上下差了十年,怎么可能没区别,这小子对我滤镜是有多厚,且等着吧,让我对着镜子给他来个现场版大家来找茬。
我看向镜子里,寻找着我年老色衰的证据,眼睛...没变化,鼻子...也一样,皮肤...赚了钱买了贵的护肤品之后更好了,嘴巴...怎么还越长越丰满了?
怎么办,好像真的有点一枝花,我出去说我25应该也没人不信。
于是讪笑着,“好啦,片场工作人员多嘛,你得理解我的工作啊。”
唉,他也就欺负我没有他那个狗鼻子,要不然他这一路飞机带动车的,我就不信沾不上十个八个的香水味。
我反过手去拍拍他的后腰,“别压着我了,还有最后一场戏,一会儿就回去了。”
我往后使力,也算意料之中的毫无效果,他偏头与镜子里的我对视,“我们五十三天没见了。”
我反驳他,“第五十三天还差两个多小时呢。”
这下他开心了,安抚似的吻了吻我耳朵上可能出现的牙印,“哥也想我了。”
嗯,我是想他,但数这些天数不是因为想他,而是因为“心理阴影”。在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学会的最大道理,就是吃一堑长一智。
因为有一次,六年前,他来探班,我又刚好演一个丧丧的角色,所以对他有那么稍微的,一丢丢的,可以忽略不计的爱答不理。
但也只是在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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