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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认真的吗?

叶一想了想,决定反其道而行之,重回最初的问题:“家主大人,那刀疤刘的尸体……”

秦庭脚步一顿:“啊,是啊。还有尸体呢。”

他摇摇折扇,遗憾道:“那就不能回蓬莱了。”

二楼的台阶不多,只有两层,六阶,共十二阶。自幼习武的秦庭却走得很慢,仿佛前面有刀山火海等着他似的。

惯将风月入诗,明月作酒,一身风流飒沓的秦庭,在此时,展现出一种与之格格不入的寂寞来。

这时,叶一亦不知道是真还是假了。

第49章 谢玹不太开心

天色将明未明,鹿鸣居零星地点着几个灯。谢玹醉醺醺的,摇晃着身形掀帘而出,被车夫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下了车。

檀夏已然在等。

其实她是极不情愿的……半夜三更不好好休憩,偏要随着那风流浪荡的秦家家主出门去喝酒,而后又要兴师动众地让一众下人在此干等着,教人费心劳力的。

这么会折腾人,不愧是出身谢氏皇家。

檀夏心中带着那么一丝不满,迎上前去。

她亲自送走车夫,又打点好诸多交际事宜,正要接着去伺候那位祖宗,回头一看,便见他正静静负手立在一旁,也不知望向了虚空的哪一处。

眼中清明如许,亦不见半分醉意。

不知为何,与那双眼一对视,檀夏心中的不满便不翼而飞了:“殿下……”

“下去歇息吧。”谢玹回过神来,碧色的眼因院内的灯火染上一丝不具名的温柔,“我不需要你们服侍。”

他神情淡淡,教人看不出喜怒,又身携浓重的酒气,与平日沉寂温良的外表大相径庭。

门在众人面前阖上,一干人等面面相觑。

檀夏身为亲侍丫鬟,又是从宫里跟着出来的,自然不可能真的置之不理。她挥手让其他人散去,自己端上煨好的莲子羹敲门进了殿。

殿内的桌前点着一盏灯。

谢玹已褪下外衣,只堪堪将其搭在双肩处,一手提笔一手铺纸,正俯首写着什么。

檀夏不敢打扰,只将莲子羹放置一旁,却不经意一瞥,看见了纸上的字。

字迹娟秀却有笔锋,但凡识得一些书法常识的都能看出,前者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后者又如同更换了落笔者似的,一笔一划都透露出书写之人锐利的锋芒。

檀夏不免多瞧了两眼,心中犯了嘀咕。

这两种截然不同书写的风格,如何能出现在一个人的笔下?

只见纸面上写着:“佛在舍卫国,只树给孤独园,佛便告比丘,有九辈九因缘,命未尽便横死……”

撰抄的还是佛经。

她在一旁驻足地久了些,让人难以忽视。

谢玹忽然冷不丁地问道:“读过?”

檀夏一惊,忙收回视线:“啊,是的。”

她一边帮谢玹盛好莲子羹,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殿下今日……不太高兴?”

“嗯。”谢玹并未抬头,却痛快应下,“所以抄抄佛经,静心。”

在檀夏眼里,近几日的鹿鸣居并不太平。她虽不懂诸多隐藏在其中的涌动暗流,但对于谢玹的情绪却把握得很准确。

自从那日回宫,谢玹将自己关在殿内不让任何人靠近之后,便好似有什么东西变了。

她在瑢妃宫里将性格养得大胆妄为,但如今跟在谢玹身边,自当谨言慎行一些。谢玹不说,她便不问。只是今日见这位小殿下回来站在檐下时,那怎么看怎么孤苦伶仃的背影,到底还是没忍住。

谢玹鲜少有这般情绪外露的时刻,即便在某些时候,他会展露出少年般的天真来。

而眼下,谢玹身骨倦懒,即便褪去臃繁的外袍,依旧一身疲倦。

檀夏将莲子羹递过去:“殿下,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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