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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他的胸口,头顶堪堪碰到他的下颌。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点。
最关键的是,我似乎……好像……貌似……感觉有什么东西顶在我们两个人的腿间。
就,也不是特别明显,就是隐隐有种被硌到的感觉……
嗯?
嗯???
……………………
我怀疑这是我经受过度惊吓后产生的幻觉。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我当时心里真的有种五味杂陈的感觉,一方面大概有一千一万个小人在我心中尖叫呐喊都不足表达我的激动,另一方面却又不得不泼盆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们离得这么近,整场电影我估计也都挂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奚容是个正常男人,当然会有反应,这有什么奇怪的啊。
直到后来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渐渐猜到,奚容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发现我俩之间不对劲的。
当时……虽然过程很微妙,但意外地,结果居然还不错。
所以严格意义来说,这里还真是我们爱情一开始的地方。
如今我打量着熟悉房间,榻榻米前巨大的电视屏幕、屋顶的复古吊灯、木质的屏风……内心只觉得百感交集。
奚容把我和他的包提进房里,而我站在门口,像是突然失去了感官和知觉,只余内心交融复杂的情感,堵在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突然很想问。
你带我回来这里,为什么?
奚容,我不在的时候,很多次你一个人来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啊。
你在怀念我吗?
……可我不要你一个人孤独地怀念我。
地方还是熟悉的地方,但你该知道,所有一切其实都不一样了。
我甚至在想,如果我此刻同他彻底摊牌,向他揭露我身上的,打破他所有幻象,告诉他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要彻底凉凉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是不是不失为一个最简单直白的解决方法。
随后我立刻否决了自己。
那样实在太残忍了,我光是想想都觉得不忍心。
也许……也许会有更好的办法。
我心里不敢承认,或许是因为氛围太好,或许是因为这间木屋承载了我太多回忆和萌芽的感情,我不忍心,也不舍得打碎它。
过了没一会儿,和多年以前一样,房门被敲响。
这次我不慌不忙地跳下榻榻米,开了门,果然看到陈老板端着一只白色的塑料餐碟,说知道我们还没吃,这不就赶紧来给我们送晚饭了。
我真诚地接过并感谢了他。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三个菜里依旧有一条鱼,不过这回是红烧鮰鱼,奚容坐在我对面,很自然地将鱼挑好骨头,然后将雪白的鱼肉再蘸上酱汁,递到我面前。
我喜欢吃鱼又讨厌骨头,奚容对这一项工作可谓相当精通,毕竟这家伙做个精密手术都不在话下,挑个鱼刺对他来说更是易如反掌。
我怀疑他是不是也想起来了那时候我闹着要他喂我的事。
吃过饭,奚容把餐碟和垃圾收拾好带出去,我摆弄着遥控器,翻找好看的节目。
当翻到恐怖惊悚分类片区时,我迅速划了过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开玩笑,我这辈子除非脑子被枪打了、被驴踢了,否则我绝对、绝对,不会再干这种蠢事了。
恐怖片,达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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