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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反应。
明明以前也不是没抱过,甚至比这更亲密的事我们都做了无数次。
可能人就是这样,失去了才想起懊悔,越是明知不能触碰,越是想靠近。
就在这时,他的身躯动了动,我心尖一抖,慌乱起来,他翻过身,手抚上我的后背,将我紧紧禁锢在怀里。
我推他:“奚容……我……”
他好似在我耳边轻叹了一口气,堪称心平气和地问:“说吧,想说什么?”
一觉起来,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企图解释:“我睡觉一直不老实,可能是梦里把你当成抱枕了,那个你……您见谅哈。”
25 第25章
这句话一出口,周围似乎静了一下。
我仍被牢牢抵在奚容炽热的胸口前,小幅度地推拒着他,奚容抓住我作乱的手,嗓音低沉:“别动。”
他声音有些喑,我预感不太妙,立刻老实地不动了。
好在他也没真对我做什么,过了一会儿便主动松开我,掀了被子,出去洗漱了。
门一关上,我立刻把自己挪到他留下凹陷的床铺中,上面还残留着奚容的体温,我抱着被子,把脑袋埋进他的枕头,整个人仿佛被奚容的气息环绕包裹着,舒服极了。
我快乐地打了个滚。
当然,我可不敢得意忘形,在奚容返回之前,我用极大的意志力爬下了床,把自己从上到下拾掇干净,套上长袖的卫衣和长裤,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奚容从卫生间出来,恰好我从房间出来,我俩打了个照面,我见他清冷的脸上还挂着水珠,脸色苍白的皮肤却还隐约泛着点红。
我愣了下,立刻抓住他,把他拖到客厅,翻出医药箱里的温度计,给他测体温。
一量,果然,烧没退,反而更严重了。
奇了怪了。
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退烧药没用?可我之前重感冒,吃了这药第二天立马就好了呀。”
奚容默默坐在一边,沙哑着声音说他没事,不用吃退烧药,我能信才有鬼。
他的脑门现在烫得都能煎鸡蛋了!
我强硬地摁住他,给他灌了一大杯白开水。
奚容瞅着我,却也没多说什么,接过药片咽了下去。
但不可否认,我虽然着急他,但见生病的奚容一副乖乖任我摆弄的样子,心里着实有点暗爽。
毕竟以前总是他照顾我的时候更多,这家伙曾经逼着我吃过各种配方神秘又超级苦的药、打那种无敌痛针头巨粗巨长的针,我都快有心理阴影了,这下风水轮流转,小爷我必得好好磋磨磋磨他不可。
哼哼哼哼。
好吧,我也就是说说的啦,我怎么舍得。
奚容向医院请了个假,他说他年假也没休完,干脆在家多呆几天。
他拒绝了我让他去吊针的建议,我甚至在想,要是他烧晕了我就叫救护车把他送到他们单位,让他的同事瞧瞧,场面一定很搞笑。
早上有些起风,天也阴沉沉的,我从收纳柜里翻出了更厚的衣服,像个老妈子似的跟在奚容身后,他一脸嫌弃地被我套上一件深灰的薄毛衣。
我很喜欢这件衣服,因为毛毛的手感特别软,特别好抱,就像在撸猫一样,奚容每次穿它的时候我就会多爱他一点,当然我可没告诉过他这件事。
我有种想把脑袋整个埋进他身上的冲动,差一点,好歹克制住了。
我信誓旦旦道:“小心着凉。”
奚容幽暗的眸子瞅着我,趁我给他套衣服的当口,他却蓦地握住我的手,凑过来,鼻子蹭到我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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