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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信萧然肯定是全心全意护着他的,既然那两个人能使得动萧然来她眼前当这个挡箭牌,那就说明事情显然不是她想得那个路子。

倘若海力斯不是因为厌倦了这段姻缘才扯出这种弥天大谎,那结果就只能指向另外一方。

何淼淼聪慧通透,她待在寝殿里同萧然啃了一下午兔肉,心里多多少少的猜出了问题大概是出在自己身上。

她说不上愤怒,只是心口困着一团不上不下的气,她把脑袋埋进膝间,难得安静的在兽毯上待了许久。

萧然几次试图跟她搭腔都没能成功,所以只能屏息收拾着屋里的碗碟和骨头,生怕弄出半点动静惊扰了她。

休戈在傍晚前后回的寝殿,进门之后随手扔给她一根绸布包裹的凤钗,一声脆响之后,她晕乎乎的被凤钗砸中了脑袋。

何淼淼本是捂着额头要跟休戈理论,但那凤钗从绸布中露出的一角却让她傻了好一会,纯金的凤钗雍容尊贵,钗身上镌刻得是他和萧然才能用的王室纹饰,若是按那种森严的礼制来论,这根钗子恐怕只有嫡出的长公主才配带。

“那边族里没事了,你觉得累赘,不用戴在头上,随身带着,能拿出来吓人就行。你们两口子的事自己处理,以后都不用担心老家伙们再插嘴多管闲事。”

休戈的注意力显然没法在萧然以外的人身上维持太久,他对着何淼淼没说几句就一心扑在了萧然身上,他在萧然身后席地而坐,长臂一揽自后将萧然囫囵个的搂住罩起。

黑袍在他屁股底下被压出层层褶皱,休戈用下巴蹭了蹭萧然的脑袋,俊朗的五官愈发柔软,他沐着满室的烛火对何淼淼眨了眨眼睛,明明是出于善意的言语,但总是带着一些不着调的错觉。

“你可以在这多住几天,不愿意去想的事情就暂时不想,你就住这个殿里,我和然然去偏殿挤一挤,然然这两天腰不舒服,刚好那边垫子还硬一些。”

何淼淼因此在寝殿里住下,萧然是个操心的命,从她住下那天就想尽办法的陪着她玩,以往都是何淼淼拖着他去逛街看戏法,如今是彻底翻了过来。

萧然没法哄何淼淼出去散心,于是只能想尽办法去搜刮昭远城里好玩的东西,可他对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一窍不通,何淼淼尚且是个踢过沙包玩过牛拐的,可他小时候连那些玩具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他笨手笨脚的模样让巴布一连几次忍笑忍得抽筋,他手脚不协调的那点毛病没法抹去,踢个沙包都会不自觉的将一条胳膊摆出拐个篮子的姿势,看上去既别扭又好笑。

好在休戈厚道而且也精于此道,他和萧然陪着换了一身短打男装的何淼淼玩,他对这些小孩玩得东西非常精通,就连沙包这种女孩子常玩得东西也娴熟得很。

他小时候有一段时间习武遇到了瓶颈,只能扛着大人都使不懂的马刀蹲在河边生闷气,阿坦达看热闹不嫌事大,特意抛下国事倚在树边揣了满怀沙包往他背后砸。

马刀考验用刀者的下盘功力,光有蛮力是不够的,还需要收放自如和反应迅捷,他那天臭着一张脸踢了足足一夜的沙包,他父王阿坦达给他二十个沙包,他踢上树十八个,踢到最后两个的时候才慢慢找到了应有的角度和力道。

休戈能将这个四四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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