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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告诉你他是鬼了!小丫头靠一口尖牙利齿, 就妄想颠倒是非黑白吗!贫道潜心修道, 一身清白,怎会教猱升木,为虎作伥!”
他辩驳起来时,脸红脖子粗,瞟到苏纨后跟在洪水泛滥中抓住了漂来的浮木,急忙指了指他,“你自己见识浅薄就会胡诌乱扯,还不如问问你那五师叔!”
嫦姝回首看向她五师叔——他一副晏然自若的样子,不急不缓地弹燃了放置在铜台的烛火,随后与她探寻的目色对上,下颚往下压了压,“他是兽。”
“兽?”除了听那帛金兽会借她脸皮化形外,这还是嫦姝第一次见会化人形的兽,她好奇地盯着薛獒打量半天,既没从他身上找出尾巴,也没找到耳朵利爪亦或是角之类的兽类特征。
这么像人的兽……莫非是……
她左手掩住嘴,小声问她师叔:“是猴子吗?”
薛獒耳朵尖,听这话立刻不乐意了,把在身前的尽缘拨到一边儿:“我这样高大威猛,怎么可能是瘦巴巴的猴子!我是獒!”
“獒?那不就是狗吗?”嫦姝突然恍然大悟了一般,看往尽缘手中的黄符:“所以你这符就是用来吓他的?”
“说了贫道的符不是用来吓狗的!!”
“我是獒!!是獒!獒你懂吗!”
他们两同时不满地嚷嚷起来,像是被戳了怒处。
见此嫦姝拿着剑后退几步,不解地向她五师叔发问:“獒难道就不是狗了吗?”
“是狗。”
苏纨给了她肯定的答复,森森然睨了眼正在一旁对小姑娘「炸毛」的两个大男人,眼里闪过凛冽寒芒。
那一人一狗立马收起炸开的毛,怂乖怂乖地缩起脑袋,避开他刺骨的锋芒。
“都说狗鼻子灵得很,找这满屋阴气的源头,应当不在话下。”
心里的「阎罗王」发了话,薛獒看他不像是要取自己狗命的样子,便像模像样地耸动了下鼻子,又听尽缘嘀咕道:“有什么好找的,苑阁是城主久居之地,他体内积阴数年,由此生出大病,故阁中阴气长存,谓之常情。”
“想来你这脑子也没无大用,多行善积德,争取下辈子投个好胎。”
苏纨潦草扫视过他,落到薛獒身上。
“你!”
尽缘气得一口气闷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
走到凤穿牡丹楠木多宝阁前,薛獒想摸一摸挂在后方的泼墨松鹤图,手靠过去,画上丹黄突显,使得他吃痛,忙缩回来。
兔起鹘落之间,苑阁外水塘里的清水化水柱游出,被晶蓝气脉牵引,撞在画卷上。
章丹神光涌现,四面墙呈露太岁符,朱砂绘成执方天画戟的人形,头顶盖荡魔佑圣章印,整个房内充斥着阳橙色,将内里的人映在其中。
“镇邪锁恶太岁符!”
尽缘大惊,“城主是从哪里寻来这符纸的?贫道好像没见过他身边有金丹期以上的修道者。”
接着望见刚才引水击画之人,脸上布满惊恐,急着往薛獒身后缩:“他他他……”
“拜见师尊。”
薄罗云纹道袍的人踏门而入,似琼枝一树,嫦姝忙收剑抱拳。
徐清翊手中结出霜菱,像握了一朵有棱有角的素净冰莲,他漂亮的脸颊上无任何情绪沾染,灰眼仁盯着前方的穿山獒,带着一种不容反扑的威压。
真是倒霉,怎么又来一个。
见是比冰冻三尺还要寒上几分的煞神,薛獒只觉得被寒气重击的伤处再度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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