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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走月逆行云,惊艳至今存留心间,那样好的高山流水之象,空前绝后,再无人能及。
时下,只剩赤煊剑孤零零地立在山门,仿佛在等一把永远无法归来的故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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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波涛滚滚,时不时有飞鱼跃出。
传息婴短上面的字迹逐渐消散,嫦姝焦急地站在旁侧,目不转睛注视着那雪白缎子衣袍的男子,“师尊,五师叔离开南华道,必定是有他的缘由,请师尊下令,准许弟子去将五师叔找回来!”
“师妹,你莫要替他开脱了!南华道受重损,长昭殿主不辞而别,究竟至我门派于何地!这次三师叔以命护道,敢问长昭殿主身在何方?”
“六师兄!你怎么能这般说!此事的前因后果,是传息婴短那几行字就能说得清的吗!”
“都说长昭殿主有震天撼地之力,既然他厉害,三师叔又怎么会身陨呢?谁知道魔修入侵之际,他是不是袖手旁观,甚至煽风点火!”
“你!”
嫦姝捏紧秀气的指节,胸膛不住地上下起伏,怒到浑身都在哆嗦。
她六师兄亦在气头上,双目鼓瞪,带着些许狰狞神色,只差化作凶恶狮虎。
这时,一道冷然的眼色落在争锋相对的二人身上,寒厉从头覆盖到脚,令他们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立马收起锋芒,快速下跪磕头:“师尊息怒,是弟子逞一时口舌之争,甘愿领罚!”
徐清翊撇开眼,冷冰冰的目光落在浣灵道外死去的几只魔兽上,思绪不由往回拉扯,想起那人曾说的话:“我不像你,能为南华道舍生赴死,若明日又有什么蛇鼠之辈找上门来,全门派是死是活,皆与我无关!”
他早该想到的,那个人就是没有心的恶犬,哪里会管南华道的死活,是他当日因阳火一事心烦意乱,走得匆促,没为道门好生布局,才造成了宥虚身死魂灭!
葱白的手指狠狠绞住传息婴短,他体内寒怒上涌,挤满心房,眸里阴阴沉沉,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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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界游荡的苏纨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引起了何等争端,他现在更头疼自己身边这块甩不掉的「肥肉」。
或许是作为白虎的它在兽界是个稀有物种,时不时就能引来一些漫山遍野拿着兽气罗盘到处捕兽的道人。
他们要捕的是白虎,要杀的却是他,遂这家伙一来,可谓是给他积满了战斗经验。
看远处不知是哪个炼兽门派带着只独角火牛气势汹汹拦住他的去路,苏纨懒得算这是今日第几波来送死的了,火气一现,炽热布满方圆百里,令他们如置身烈火当中,吓得那群道士抱头鼠窜,唯独留下一只在原地嘶吼的巨牛。
好家伙,牛都不要了。
“今晚吃烤牛肉。”
苏纨打了个响指,正好他好久都没开过荤了,那南华道的膳堂简直不是人呆的,顿顿水煮白萝卜,野菜大面饼,青瓜麻谷疙瘩汤,半点儿荤腥都没有,美名曰保持灵体素净,与天地日月同生。
他今天偏要搞头牛吃吃,看他这灵体是怎么不素净的!
指尖刚冒出火星子,他那倒霉白虎冲过去挡在独角火牛身前:“道君,南华道门规第二百四十三条有云,门内弟子禁食荤腥。”
苏纨磨了磨尖尖的犬齿,肆意扯唇一笑,“南华道门规第三百七十八条,门内弟子不得与兽类结契,违者废尽修为,逐出道门。”
他面色阴鸷地瞪着他,“比起修为废尽,逐出道门,禁食荤腥又算得了什么!”
听出他话里的嘲讽,少年的面颊闪过慌乱,低下头闷声道:“这独角火牛并非恶种,只是受魇灵丹控制,遂性情凶狠,您若是非吃肉不可,我便去捉兔子野雉!”
“可笑,兔子野雉就不是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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