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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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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

因经常与您一同跳舞,而同样被指责为叛徒。

我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难道要我脱下衣服、赤条条地站在他们面前,请他们和医生一同来证实我的贞洁?还是要我去亲自破坏我自己,将沾了血的手指给他们看,以说明我和您之间从未有什么?

我时常会想起在哈尔滨工作的那些岁月,想念太阳岛上大片大片的白桦林,想念那里清脆的鸟鸣,想念无数鸟被惊到纷纷飞入蓝天。我还想念丰满宽阔的松花江,想念太阳照在江水上的波光潋滟,想念风吹来时水流的浩荡,想念坐在江堤上看到的江衔落日圆。

我想念那时您和令尊都住在苏联专家楼里,我想念那时候我们还是亲密的一家人。

每个周末,政府和工厂、铁路、各个工作单位,都会统计名单,从苏联来的专家们,还有我们的工人都可以参加中东铁路俱乐部举行的舞会。

帕维尔老师,或许我一直没有告诉过您。

您是我的第一个舞伴。

我始终对此感到无比感激。

可现在的我已经不会跳舞了,老师。”

合上书页。

宋茉醒得很早——她一直如此,睡眠质量并不好,要么是失眠,要么就是早早醒来无法继续。她读完日记,杨嘉北也醒了,他睁开眼,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才六点钟。

外面还是漆黑一团,这里的冬夜总是格外漫长。

宋茉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杨嘉北说:“去哪儿?”

“哈尔滨,”宋茉将日记放在旁边,“你不得工作?”

杨嘉北说:“昨天晚上,你上厕所的时候,我请了一个假。”

宋茉:“啊?”

她瞪大眼睛:“工作怎么办?”

“没事,就是辛苦值班的几个兄弟了,”杨嘉北说,“回去后我想办法补回来。”

现在宋茉这样,他不能走。

倒不是怕她分手或一走了之……

而是,杨嘉北怕今后再见不到她。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宋茉还有点发愣,杨嘉北去卫生间上厕所,本来开枪放完水就能走,他不,想了想,又去洗了个澡,刷了牙。宋茉打开一盏小灯,下了床,拉开窗帘,外面还是黑乎乎的一大片,辨不清时间方向。

冬天的太阳总是来得如此迟,冬天里抑郁而自杀的人也会比其他季节更多。

宋茉的手指压在玻璃上,怔忡地望着玻璃窗上自己浅浅不定的影子。

杨嘉北洗澡很快,他看了那些厚厚的日记——杨嘉北也看了些,都是日常的杂事。

这些日记都已经有了几十年的历史。

曾经,同漠河接壤的那个国家,还叫做苏联。那时候,中国和苏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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