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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他两条胳膊搭上梁松庭肩膀,有点任凭摆布地垂着眼,带着气声叫,“庭哥......”
再往下郁清灼说不下去了,他这么一叫梁松庭眼底也泛起隐隐的红,低下头开始咬他的耳垂。
郁清灼被抱到洗手台上坐下,他两手撑在台面,仰着头低低地喘。嘴唇刚已经被吻得红润了,即使明知道这间屋子里没有别人,郁清灼还是有些压抑着不愿出声。
梁松庭仍是完好地穿着浴袍,浴袍带子也系着。但是郁清灼脱得只剩贴身的一件白T了,领口斜开向一边,露出匀称的锁骨和那串纹身。
快到最后时他又被梁松庭托回地上站着,再被翻转过身面对着镜子。
郁清灼偏过头去,小幅度地挣扎乞求,像是一尾溺水的鱼。这种好似被强制的状态反而更加刺激了他本就敏锐的感官。梁松庭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镜子,那里面的人眼尾染了一层红晕,睫毛上浮着一层水气,神情里尽是摇曳的风情。
郁清灼释放出来的一刻,闭着眼连续叫了几次梁松庭的名字,声音发着颤,肩膀微微抖动着,样子别提多诱人。
最后梁松庭将已经站不稳的他从洗手台边直接抱走了。郁清灼耳垂被咬得红红的,锁骨一侧纹有纪念日的地方也被印了个清晰的吻痕。
他被扔在屋里的沙发上缓了缓,梁松庭又拿来一件干净的浴袍搭在他身上。
过了几分钟的贤者时间,郁清灼隐约听到外面温泉池里传来熟悉的人声,应该是路白菲祁嘉他们都到了汤池那里。
郁清灼抬手挡着脸,嗓音低低哑哑的,说,“他们都已经去了吧,我们晚这十几分钟会不会让人多想......”
说到底郁清灼还是面薄,当着梁松庭这帮朋友的面,他还想护着梁松庭的形象,不愿意他一会儿去了又让人起哄或是嘲这嘲那的。
梁松庭听完就笑了,将擦手的纸巾往垃圾桶里一扔,走回沙发边,伸手揉揉郁清灼的头,说,“才晚个十几二十分钟能多想什么?你老公没那么不持久。”
第41章 知道我为什么不唱吗?
梁松庭的一句“没这么不持久”让郁清灼听笑了。他仰面靠在沙发里,眼神柔缓而眷恋地落在梁松庭身上。
狂热的眩晕感渐渐平息下去,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被单方面引导着的释放留给郁清灼的远不止于生理层面的满足,更让他从心理上获得了安抚。
当梁松庭把他摁在镜子前面,晃动的视线并没有模糊掉一切,郁清灼看到的不只是一个毫无保留交付出去的自己,也是另个人深沉激烈的爱意和掌控欲。
郁清灼脱离这种掌控长达七年了,现在他要把这个权利还给梁松庭。因为只有他值得。
后来还是梁松庭伸出手把郁清灼的眼睛捂住了。他弯下腰,凑在清灼耳边说,“再看...我们就真不去泡温泉了。”
几分钟后他们一起出现在汤池边。赵觅和费源一同倚在池子的一侧,看到他们姗姗来迟,这两人对梁松庭打趣了几乎同样的话。
晚到一刻钟都干什么去了,换衣服需要这么久吗?
郁清灼脱掉浴袍,扶着池边的石块慢慢滑入水中,在被温泉泡得发烫的台阶上坐下以后,他不紧不慢地说,“十几分钟能干什么,我庭哥没这么不持久。”
这句话实在不像是形象清隽的郁清灼会说的。“不持久”三个字音落下,汤池里整个静了静。
梁松庭先笑了,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他一条胳膊搭过去,扶住郁清灼的一侧肩,低声夸他,“我们郁郁出息了,什么话都敢往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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