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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头要埋下去时,下巴却被勾住。他有些疑惑,瞪着蒋驭衡:“干嘛?”
“起来。”蒋驭衡起身,顺带将他也扶起:“逗你你也信。收拾一下回学校吧,等我忙过这阵子,咱们再放开了做。”
话虽如此,岑燏还是很心痛蒋驭衡。第二天破天荒起了个大早,跑去给蒋驭衡送早点。
蒋驭衡半夜才睡下,这会儿还没醒。岑燏轻手轻脚走过去,掀开被子刚想钻进去,蒋驭衡就半睁开眼,声音沙哑慵懒:“来了?”
“嗯。”岑燏说:“我给你带了早饭,现在要吃吗?”
蒋驭衡摇摇头,准备起来。岑燏往下一瞥,瞧见他胯下的布料被撑了起来。
蒋驭衡笑:“让让,我要去卫生间。”
岑燏扯着他的裤头,心里一热:“我帮你吧。”
蒋驭衡未再阻止。岑燏先隔着内裤舔蹭了一会儿,然后将那根含入嘴中,舌尖在小孔打转,又顺着茎身往下舔,含着囊袋吮吸,亲吻腹股沟,再原路舔回来,往深处吞去。蒋驭衡射精时,岑燏没有吐出来,反倒含得更深,用吞咽的动作为蒋驭衡延长快感。结束后还含了一会儿,直到一道淫液从唇角淌出。
他舔了舔,坏笑着扬起头,双手抱住蒋驭衡的腿:“你比我浓多了。”
蒋驭衡心口彻底软了,抱着他亲吻。他的舌头因为方才的口交而有些发麻,此时被温柔地舔弄,血液中仿佛游走着快感,浑身放松,干脆腻在蒋驭衡身上,任由对方亲吻。
蒋驭衡准备比赛这段时间,两人真做的次数很少。比赛在隔壁市,一共三天,岑燏没去,上网买润滑油时想起蒋驭衡那句“放开了做”,福至心灵点开店铺的其他宝贝,越看越好奇,抱着猎奇的心态扔了不少进购物车。
算算时间,蒋驭衡回来时,包裹差不多也到了。
岑燏心情不错,但偏偏有人来触他的霉头。那人是他小学同学,名叫张奇,前阵子转来附中,分在文科实验班。在篮球场偶然遇上,他已经认不得对方,人家却特自来熟地喊了句“校花”。
“校花”两字是岑燏的逆鳞,若不是近来性子有所收敛,当时他就能跟张奇动手。
这事他没跟蒋驭衡说,反正屁事儿不足挂齿。哪知张奇是个没眼力见儿的,嘴巴又管不住,得知岑燏是附中的校草之一,就四处显摆,说自己和岑燏是小学同学,岑燏那时候特别漂亮,是校园里的一朵花。
蒋驭衡去比赛那几天,平时一起打篮球的兄弟接连跟岑燏开玩笑,“校花”喊得格外顺口。岑燏怒从心起,踹开实验班的门,当着老师的面将张奇拖出来,若不是几个兄弟及时赶到,张奇准得让他打进医院。
蒋驭衡回来的时候,岑燏没来上学,手机也关了,一问同学,才知道岑燏在家闭门思过。
按校规,像岑燏这样无视课堂纪律,当着老师的面殴打同学势必被记大过,但岑家家长及时赶到学校说情,那处罚就不了了之。
蒋驭衡去看岑燏,岑母直叹气,说儿子不听劝,连他爸的话都不听了,关在房间里生闷气,不吃不喝,也没有悔改的意思。蒋驭衡安慰了几句,又说:“我去和他谈谈吧。”
知道站在门口的是蒋驭衡,岑燏主动打开门。蒋驭衡征得岑母同意后,将岑燏带去两人的“小家”。
这两天岑燏过得相当憋屈,打人的确是他不对,但张奇大张旗鼓转播他小时候的绰号,引得周围的朋友都拿“校花”来取笑他,他实在没法忍。出事到现在,所有人都说是他的错,张奇的班主任甚至当着他的面,说他是暴力狂。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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