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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驭衡刚回酒店,西装未脱,闻言松了松领带,似笑非笑:“早晨刚挨了打,现在皮儿又痒了?自己去买根鞭子,下次我拿鞭子抽,看你还痒不痒。”

“皮儿不痒,鸡儿痒啊,后面也痒。”岑燏往后一仰,躺在床上,双脚支在床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摸摸?要不先舔舔?”

蒋驭衡勾起一边唇角:“自己蹭去。”

“那我蹭你枕头。”岑燏边说边将蒋驭衡的枕头勾到胯下夹着,还故意转动镜头,拍给蒋驭衡看。

蒋驭衡也不生气,解开衬衣的纽扣,靠在桌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他蹭了一会儿动作慢了下来,脸也红了:“你就这么看着?”

“那不然呢?”

“操!”岑燏扔开枕头,“不蹭了,等你回来给我舔。”

开玩笑,电话做爱这种事哪能一个人动,另一个人安静地看着?太耻了。

说来也怪,岑燏跟蒋驭衡什么羞耻的事都做过,在床上怎么爽怎么来,做到尽兴时连“爸爸操我”都张口就来,但隔着屏幕,自己一脸情欲自渎,蒋驭衡衣冠楚楚看戏,他就不乐意了。

确切来讲,是有点害羞。

蒋驭衡笑了笑:“起来,把头发吹干再睡。”

岑燏将手机支在桌上,一边吹头发一边看蒋驭衡在酒店走来走去——换衣服,裸着去浴室,又裸着出来。吹风的声音挺大,他没跟蒋驭衡说话,蒋驭衡也没理他,甚至没有往仍保持视频通话的手机处看。两人各干各的事,直到岑燏吹干头发,收好吹风,蒋驭衡才再次拿起手机:“不早了,睡觉去。”

“嗯。”岑燏半躺在床上,在蒋驭衡之前关掉通话。

夜里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骨头给摔折了,徐凯锋和莫进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将他送去医院。医生赶来说要打石膏,他抓着医生的手臂问:“石膏一天之内能拆吗?我这伤一天之内能好吗?”

医生像看怪物一样看他,他哭丧着脸:“怎么办啊,明天蒋驭衡就要回来了……”

梦醒时还不怎么清醒,他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揉着小腿自言自语:“打着石膏怎么干啊?”

愣了半天,耳根渐渐发热,人也清醒了不少,他才掀开被子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突然板起脸,沉声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没说完,自己就笑了。

第04章

岑燏从来不信梦,别人说梦要么预示着什么,要么是现实的反相,他一概归为封建迷信。但事情就有这么不凑巧,白天他在马场玩得尽兴,傍晚与徐凯锋等人聚了个餐,席间只有他没喝酒,被莫进嘲笑“夫管严”,结束后大家各自回家,刚好莫家的司机被堵在路上,莫进要搭他的车,他便送了一程。

常住的别墅在市郊,他有些乏了,在红绿灯处调了个头,准备回书店附近的那套小洋房过夜。快驶抵时电话响了,是蒋驭衡。

岑燏将车泊在路边,接起来例行汇报今天一天都干了什么,诸如早上起来跑步啦,上午在家打游戏啦,下午和徐凯锋莫进约了个下午茶啦。

在马背上疯玩了大半天这种事是绝对不能提的。

蒋驭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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