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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汉床“咚”的撞到墙壁。

谢锳指甲猛地一抠,泪都涌到眼眶,然下一瞬,她生生憋了回去,咬着唇,双手拉下他的颈,用力埋进那濡湿的黑发里。

尽管不断咬到舌尖,她还是勾住那强硬的颈子,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陛下,我可以做你的雀儿,但求你如我心中所愿....”

嗓音都哑了,却还记着自己的目的。

及至天蒙蒙亮,帐内的温度才慢慢消散。

金狻猊兽首三足炉内,香料燃到了尽头,周瑄撩着她的青丝,卷在手指,那小脸虽睡着,眉心仍蹙成小结。

是他多此一举了。

要什么香料,都抵不过谢锳轻轻勾过手指,拉他共赴沉/沦。

他想着她说的话,心里明镜一样。

她回来不是因为她想回来,她回来,是为了谢蓉,跟他,没有半分干系。

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裳穿好,开门时,承禄递上狐裘氅衣,道:“陛下,谢娘子是要安顿在哪个宫里?”

周瑄回眸,沉声道:“暂且住在清思殿。”

晌午,谢锳爬起来,由着宫婢服侍穿好衣裳,去用了几口膳食,便觉没甚胃口,正欲推开,那宫婢像是早有预料,小声道。

“娘子,陛下吩咐,让您务必用完一碗。”

谢锳蹙眉,少顷又俯下身去,忍着难受用了个干净。

谢锳觉得自己跟昌河公主着实有缘,回宫后第一日,便遇到她。

宫人抱着个粉雕玉琢孩子,从头到脚都裹得周全,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他刚会走路,适逢下雪便非要去踩踩,宫人不敢撒手,领着他在雪地上一通乱踩。

谢锳过去时,那团子还在高兴的蹦。

不知是扯滑了手还是怎的,那团子一屁股蹲到地上,摔得很是瓷实,连谢锳都听到咚的一声重响。

便见远处暖阁急急走来一人,粉色披风,带着兜帽,明媚的脸上满是焦躁指责:“怎么看的孩子!”

那宫人也不知该去抱孩子还是该去跪地求饶,反应的怔愣,谢锳捞起团子,给他拍了拍雪,轻声道:“年纪不大,哭声不小,好了好了,万幸没摔到脑袋。”

团子抹了把鼻涕,泪汪汪的看她。

昌河公主一把拽过团子,也没顾上谢锳,她蹲下身来,左看右看没有伤着,这才佯怒训斥:“下次仔细牵紧小郎君的手,若摔出个好歹,定要你们拿命来赔。”

几个宫人连忙道是,接过团子。

昌河公主扭头,却在看见谢锳的一瞬,险些魂都没了。

“你..你怎么还没死?”

说完,也知道自己表达错了意思,遂补了句:“珠镜殿大火,你不是被烧死了吗?”

“我属猫的,九条命呢。”

谢锳拍拍手,站起来,绯色氅衣迎风绽开,她看了眼昌河公主,又看向团子,随后转身往前走去。

昌河公主看她离开,忽然打了个冷颤,青天白日,难道自己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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