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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混着柳橙的味道随着话音猛然覆满耳根,孟一当时就瞪大了眼,太近了。
傅决寒紧贴在他斜后方,说话时的吐息全喷在裸露的脖颈上,嘴唇好像贴着他的衣领。
孟一浑身上下炸起一串电流,脑袋里好像装了蜂巢,嗡嗡作响,以至于他连身后人说什么都没听到,只知道傅决寒的嗓音很低,特别低,低到听不见,却仿佛每一个字里都夹着宠溺和眷恋——
“从小笨到大,可拿你怎么办啊......”
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的已经被人握住了。
傅决寒的胳膊从后面伸过来,疏离又亲密,好像一个克制又急切的拥抱。
孟一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场景,也是站在马桶前,被人从后面握着,一闪而过,却压得他鼻尖酸涩。
“回神。”傅决寒叫他。
“等、等等!”孟一有些慌,想要推他,“我...我不用你。”
没理会他的阻挠,傅决寒已经握住了它,低沉连续的哨音响起。
“嘘——”
作者有话说:
自1为是的猛1定律:从认识攻开始,不是在社死打脸,就是在社死打脸的路上。
——
咱也不确定吹口哨是不是全国男人的标配,但我认识的男人(我爸我哥我姐夫)都会吹口哨,但我就是死活学不会。
第4章 醉酒
孟一脑袋里一阵空白,像一口巨大的钟在耳边敲响,震得他双耳发麻,心如擂鼓,身体里藏着的小爪子咔咔咔挠了上百下。
直到被镜子里自己烧红的脸颊吓醒,他才陡然发现那不是钟声,是身后男人吹的口哨。
“你...你等等!我不用你...别、别吹了...”
“老实点儿。”傅决寒的口气不容违抗。
条件反射太厉害,孟一瞬间脱了力,缩着肩膀哆嗦一下。
靠,太丢人了......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
被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给......
关键是他不仅没觉得别扭或者厌烦,甚至还没完没了。
孟一有点受不了了,瓮声瓮气地要求:“慢点吹。”
傅决寒没理,他急得从镜子里看人家,嗓子都哑了:“我说慢点......”
傅决寒眸色一暗,突然抬起眼,眼神带钩般盯在他脸上,喉结滚动:“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我、我......”
我了半天没我出来,孟一抿着唇,在镜子里偷偷瞥他,他一看过来就迅速低头。
直到完事儿,他才把那句话说完——
“我又没让你伺候......”
典型的卸磨杀驴。
傅决寒笑了,把他的手从镜子上拿下来,掌心包着他被冰到的手指捂了捂,“舒服完就不认账。”
孟一有点理亏,也实在有点舒服。
他很少在着凉后解决得这么痛快过,于是破天荒地没回怼,甚至就站在那儿暂时不太想动了。
傅决寒洗完手过来拨了他一下,“还回味呢?”
孟一炸毛了:“我回味个屁!少自作多情!”
傅决寒用重音嗯了一声,嗓音低低沉沉的,“吐了我的车还撒酒疯,又在我窗户底下茬架,现在连上厕所都得我帮你。”
他从侧面看着孟一鼻尖上的小痣,不知是嫌他还是哄他:“伺候亲儿子都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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