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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随就觉得薛千山实在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这话恰好就问到了点子上。

犯了什么事儿?

从律法的角度来看,不论薛长青,还是魏婆子,其实都没犯什么事儿。

魏婆子一个做下人的,主家怎么嘱咐她,她就怎么做。给这两人传递消息的事儿,说起来也并不犯法。

信件她并没有打开看过,传递的也不过就是些钗换首饰的小玩意儿。算不了什么。

她甚至不知道莹娘子怎么就死了。

至于薛长青,说他诱骗良家女子?

拜托,人家可以说那是两情相悦。

薛长青也并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莹娘子在离开桑家之后非要跟着桑二郎走,这事儿也赖不到薛长青的头上。

要说莹娘子通过他泄露了桑家的什么秘密?这话说出来,也牵强得很。毕竟莹娘子身份有限,她也不可能真正了解桑家的商业秘密。

那薛长青还能有什么罪名呢?

凤随笑了笑,“桂花胡同出命案的那天晚上,不知薛少东人在哪里?周围可有合适的人证?”

薛千山点了点头,“那天晚上,我带着长青去了玉香楼,去见一位朋友。当晚玉香楼的大厅有新人的表演……表演是丑时四刻结束,想必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凤随心中微微一顿。他知道顾桥镇的玉香楼是受皇城司的控制,但京城的这家店是不是也是同样的情形,一时间还真是不好确定。

主要是,他不确定问上门去,曹溶会不会跟他说实话。

凤随又问,“不知与薛少东同去的,是哪位朋友?”

薛千山大大方方的回答说:“是记国公府上的小郎君乔桐。”

凤随思索了一下,“乔晖的兄弟?”

薛千山也不意外他会提到乔晖的名字,解释说:“乔桐的父亲是记国公的弟弟。”

凤随反应过来,记国公府上的兄弟两人并未分家,这位乔桐,应该就是之前打过交道的那位殿前司副指挥使乔晖的堂弟了。

凤随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没想到一段时间过去,竟然又听到了乔晖的名字。

凤随难得的生出了一点儿八卦的想法,想知道既然苏琳已经带着嫁妆和贱人们赔偿的银子回娘家去了,乔晖他老娘有没有去宫里为他求娶福莲县主?

凤随干咳两声,又问他,“薛少东可知道薛长青在外勾引良家女子一事?”

“这是他的私事。我不便过问。”薛千山垂眸,淡淡问了一句,“这犯法吗?”

凤随,“……”

凤随换个话题,让手下将陈原礼从纸画铺子里顺出来的玉壶春瓶拿出来给薛千山看,“这个东西,不知薛少东有没有印象?”

离得近,凤随注意到薛千山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收缩,然后就笑了。

那是一种没有什么温度的笑容,眼神也淡淡的,他问凤随,“这个东西,不知大人从何处得来?”

凤随睁着眼睛说瞎话,“马二郎的卧房里。”

薛千山一怔。

凤随又让人取出马秀山藏在画轴里的素绢画给他看,“还有这幅画,也是在马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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