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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呸，生日看到煞星，整个鬼都不好了！

“现在能安静的说会话了？”暮霭将鬼重新放回到椅子上，斜眼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鬼小哥，指着旁边另一张椅子命令道，“你也坐下，有话问你们。”

“我才不会理你！”小红气哼哼叉腰，“你是抢走我零花钱的大坏蛋！”

暮霭屈指在对方脑门上弹了个清脆的脑瓜崩，嘲笑道：“天赐不予，必受其咎——这句话听过吗？哦，我忘记了，你只是个一年级的小学生，还不是戴着眼镜会说‘真相只有一个’的那种。”

小红瞪着暮霭，气呼呼的没说话。

暮霭继续问道：“说说吧，你是怎么从副本里跑出来的，小明和小刚呢？”

“我才不告诉你，略略略。”小红对暮霭吐出漆黑的舌头，样子虽然惊悚，但出奇的一点都不可怕呢。

暮霭微笑，从衣服口袋里摸出钱包，然后将一枚面值为1的紫币拍在桌面上：“一个问题一块钱，要回答吗？说真的，你比在副本里的时候可活泼不少。”

“打工是要遵守规定的。”小红看向紫币的目光带着渴望，没有白眼球的黑色瞳仁中仿佛出现了圣光，“你这次真的说话算数？不耍赖玩阴的？”

“只要是真实的答案，我说话算话。”暮霭点头，别说几个紫币，就算几百紫币，只要能买到真实的情报，对她而言也是划算的。

“成交！”小红“嗖”地一下将桌上的紫币拿在手里，“刚才我已回答你一个问题了。”

暮霭对此不置可否，从钱包里又摸了一枚放到桌面上：“你刚才说打工，详细解释解释？别用一句话来敷衍我，那样可不行。”

“打工就是打工呗——”小红还真想用这么一句话完成答案，然而听到暮霭后半句后，也只能嘟了嘟嘴，继续说道，“就是想赚点零花钱，我们这种正式居民直接去登记就行了，有合适的就会派遣过去。”

暮霭想起另外的两个孩子，以及那头男牛：“那小明和小刚呢，也是和你一样？”

小红回答：“他们不行啦，他们就是副本自己的人——只有比较重要的角色才有机会让人扮演哦~不过也不是所有的重要角色都是演员啦，这个我不太懂，你继续问我也不知道。”

暮霭继续往桌上放钱：“你们进去后是不是要按照剧本来？”

小红想起那天悲惨的打工生涯，狠狠地瞪了暮霭一眼：“不然我才不会替你写作业！我讨厌写作业！”

暮霭：“你刚才说今天还吃了别的面，是社区里有像我这样能看到你们的人吗？”

小红充斥着眼眶的黑色瞳仁切换成白色，仿佛翻了个白眼一样：“当然，你可不是独一无二的，别问我他们是谁，我才不会说。”

暮霭追问：“是不能说，还是不想说？”

小红语塞，半晌才悻悻开口：“不能说。”

暮霭了然，知道这是一种类似保护的机制，接着她又问了许多问题，有些小红知道，有些不知道，旁边的阿飘小哥也壮着胆子回答了几个，然后在小红凶巴巴的目光中可怜兮兮地上交了自己赚到的紫币。

这种问答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期间暮霭还专门打电话叫醒了其他人，整个青铜之下的人都聚集到厨房，逮着小红和阿飘小哥两个看不见的鬼可劲儿薅鬼毛。

小红和鬼小哥离开的时候已经都恍惚了，尤其是小红，跺脚发誓以后绝对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