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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揉成一团的废纸。

……哦，不是一团，是好几团，每个形状不一样。

陆慢在一团废纸里挑挑拣拣，拿出两团往墙上的抽屉里一塞，剩下的粗暴塞回口袋里。

灰色头发：……这是在干什么。

他用怀疑的目光和斯嘉交流。

片刻后，门居然真的开了。

陆慢松一口气，很感激地拍着灰发男子的肩：“没想到真的可以，帮大忙了我的好朋友。”

灰发男子的声音似乎从嘴缝里挤出：“你是不是还不认识我？”

陆慢：“？”

他没说话，拍开陆慢就走了。

陆慢转过身去问斯嘉：“我应该认识他吗？”

斯嘉：“……”居然真的不记得。

“西临泽啊！”

陆慢一边走一边：“嗯嗯好熟悉的名字。”

两人的对话被安全门内的声音打断，先是传出一阵咳嗽声，然后他们渐渐适应昏暗的灯光，彻底看清楚坐在接待台前的人。

“我对你放进来的东西很感兴趣。”一个女人从柜台前抬起头，“你从哪个区域捡到的？”

陆慢：“C级及以上。”

这个问题仿佛没回答，但是女人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追问：“没有其他部分了吗？这些记录似乎并不完整。”

陆慢：“有啊，我特意留着呢，准备下次和你交易。”

女人：“呵呵，你真会做生意，给你开了价值五千的门，你就给我一半。”

两人都立刻明白对方是那种不好骗的。

“行，你说说要委托我们做什么。”女人撩了撩耳边的头发，“我们的规矩是只要付得起入门费，后续委托的价格只需要支付1个币。”

陆慢越发觉得他们会做生意，只要每次进门支付钱，委托免费，但随着委托复杂程度上升，委托人不得不连续上门，他们还是赚。

但是对陆慢来说就很舒服了，她只需要打探消息而已。

“我想在内城打听一个人的下落。”她把照片递过去，“她是经过选拔进入内城的人，父母在矿队工作，她可能曾经试图给父母写信找过你们邮局，但我不确定，如果你们没有相关客户记录，那就在内城区打听一下她现在是否活着，住在哪里。”

女人接过照片，看了一眼：“可以。”

陆慢还要质疑一下他们的业务能力：“真的能办到吗？”

女人很自信地说：“只要我们敢接，就敢给你办成，你就回去等消息吧。”

“哦对了。”她又补充一句：“你看上去经常离开避难所？”

陆慢和斯嘉对视一眼：“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女人双眼放精光的样子，一下子从妖艳变得奸商起来，“我们热烈欢迎来自C级以上区域的产物，情报类的物品最看重，一些工艺品、器具也很欢迎。”

被贫穷带出那么一点土匪基因的陆慢也笑了：“我懂了，我会多顺手牵羊私藏点东西回来。”

斯嘉：“陆老师，这是可以说的吗？”

他说为什么陆慢打死不把小木屋里找到的资料交给谢玉。

办完这件事，斯嘉说要拉陆慢去吃火锅。

从这几天陆慢的所见她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只能喝营养剂，末世也有正常食物，只是消费极高，不如营养剂提供的营养，有些还很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