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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好乖。

颜舆送的礼物今天用不上了。

肖行暗自遗憾，不过转念又觉得，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自己会送他更漂亮的。

曲川历经酷刑，有些虚弱。

捧着水杯喝了些水，嘴唇才有了点血色。

他望着肖行，忽然很亲昵的靠近，跪在主人面前，神情虔诚。

“谢谢您赐予我礼物，我很喜欢它。”

然而，肖行立刻否认了他的说法。

“这不是一个礼物，这是我侵占你的标识。”

沉而冷的声音，由先生说出，又很温柔。

曲川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

这为什么不是一个礼物呢？

明明就那么珍贵、那么的好。

肖行为他解答了困惑。

他握住老师的手，拉到胸前，告诉他说：“这件衣服下面才是我的礼物，想要拆开看一看吗？”

含着笑的语气，实在很蛊惑人。

曲川目光闪了闪，缓慢抬起颤抖的手指。

第一颗纽扣被解开。

然后是第二颗。

拆封礼物的过程漫长疲惫，像一次跋涉千里的告白。

终于，他看到了先生胸前结痂的烙印。

深褐色的血痂里，隐隐约约藏着一个“曲”字。

字体有力、漂亮，先生写的。

“喜欢吗？这才是真正的礼物。”

肖行说。

他在自己胸前为曲川留下了标记。

只有体味过同样的痛楚。

他们才能一同得救……

曲川哭了。

他恼恨自己总是哭。

可是，眼泪止不住，顺着脸颊落下来。

他只能用一个用力的吻回应先生自己的感受……

后来，曲川又染上了一个癖好。

会在被玩弄到受不了时，不停舔吻肖行胸前的疤。

仿佛那里就是他的救赎。

口欲换了载体，依旧无法痊愈。

曲川仍是那个无法长大的幼儿。

永远纯洁，永远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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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曲川的伤好了，肖行带他去了调教室里那间从不让人踏足的房间。

里面摆满了各种动物的标本。

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脏器，都是肖行亲手解剖制作的。

血腥又恐怖的杰作。

媲美外科医生的技巧。

曲川不觉得害怕，他觉得透过这些东西，看得到先生滚滚跳动的心脏。

肖行望着他，剖白似的告知。

“这是我曾经的爱好，现在，要由你来代替它……”

曲川甜甜的笑，踮起脚尖，在血腥的暗室中亲吻他的主人。

“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希望可以永远代替它。”

他说了永远。

一句不合时宜的告白。

但他还是为此感到快乐，他用自己尘封了先生心里的不好。

后来，那间暗室再也没被打开过。

肖行偷偷处理掉了里面的东西。

他觉得自己只需要拥有曲川。

颜舆的礼物终究派上了用场，在他清理完那些曾经让他沉迷满足的器官的晚上，老师主动穿上白色的吊带袜，手捧着皮桨蹭上了他的床。

拙劣的安慰。

但他确实吃这一套。

雪白的屁股被皮桨拍打得通红，可爱得像个熟透的蜜桃。

曲川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