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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部长：“这个管丛山，自己黑得洗不干净了，就以为别人也跟他一样黑。他还觉得自己很聪明，觉得只要自己不供出那边的人，就会有人来捞他，做他的狗屁大梦！现在的形式如此严峻，容不得有一丝一毫的马虎，要换做以前还有被他逃脱的可能，现在……哼！”

秘书觉得自己的直属上司今天的话格外多。

周部长絮絮叨叨说了半天，终于落下了一句总结词，“罢了，一个没有摆脱低级欲望的俗人而已，不值得跟他计较。”

他道：“特殊集训学校最近不是多了一个觉醒了精神干扰能力的例子？找他过来给管丛山上上课。”

不久后，被短暂洗脑了的管丛山吐出了背后那人的联系方式和地址。

晋安市这边连夜派人前往抓捕，顺藤摸瓜扯出了不少人，花水市隔壁市连夜大换血，还找到了一个隐藏得很深的地下实验室。

陆久安把那台整个部门唯一一辆财政拨款八千万才从位面商店买到的悬浮飞车停在了专用的停车室里后，才去找队长王世欺汇报了消息。

“队长，那个实验室的主要负责人已经跑了，只剩下几个底层员工，实验室内的情况我看了都差点吐出来，从怪物出现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那里居然就有违规进行人体试验的样本了。”陆久安越说越生气，“从现场的痕迹看，估计是那些人看见了西海港的新闻，就开始撤退了。刚刚另一个小组查到了他们的踪迹，发现那些人已经跑到公海去了。从卫星拍摄到的画面来看，他们是被M国的船接走的，我就知道这些人是被外国资本渗透的。”在陆久安朴素的内心里，他觉得普通的国人干不出这么可恶的事情。

“虽然主要责任人跑了，但这一波行动下来，国内清除了一块大肿瘤，接下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阻碍了。”出了这么多事情，王世欺的心情也不好，他抹了把脸，打起精神道：“我要去位面商店一趟，你也一起吧！今天还要带几个新人。”

“带新人”是前两天触手消失时定下来的计划，未来的局势不明，每个人都有牺牲的可能，趁现在还有空闲，得尽可能地传递下火种。

陆久安道：“郑局长不去吗？”

王世欺：“她已经被调去了另一个地方。我们现在也要扛起晋安市的一部分责任。”

陆久安点头。两人一起给新人简单科普了一下位面商店的知识和主人的规矩，重点中的重点是不能得罪位面商店的主人。

新人都比较天真，其中一个兴奋道：“既然外星人店主喜欢我们的钞票，那我们多印一些给他，反正这些钱给了他也不会流到市场上影响经济，咱们国家又能得到高科技产物还有辅助觉醒能力的金石，稳赚不赔啊！”

王世欺：……

陆久安：……

半晌后陆久安才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位面商店的店主不是个傻子。”

新人：……

王世欺惆怅得想点根烟，“我记得有一次财政部拨款购买一批武器，那是几个亿的大订单，电子钞票给出去之后，财政部发现国库里与之等价的黄金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