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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祥在一边忙活着做早膳,时不时眼角就要瞟到那头纠缠的两人身上。他反常的一直闷不吭声,心里却早烧起了一团火,他忍着,是因为今日他留下家里,本来刚起来时他还没什么具体的想法,只打算今天好好缠着她哄着她,可一大早见着了这样一幕,前面预计的一切全一扫而空,新的想法越来越往暗处攀爬。
“乖秀儿,夫君忍不住了。”不紧不慢的快感将余福燎到了一定高度便不再上升,舒服是舒服,可一直这样便没完没了。
“恩......”秀儿轻颤着,紧吮了口中肉根一下便摆出任他操控的顺从模样。
“乖娘子忍着些。”余福沉下气,在她的小嘴儿里快磨了几下。
秀儿娇颤颤的吞吐着他的粗长肉棒,那硬涨的粗根向外抽出后只留下龟头在她口里,稍后一鼓作气的冲进她放松的喉咙,恶狠狠地碾过她的嫩舌,顶着舌根更往深处击操起来!
窒息之中的口腔与喉咙夹得极紧,泛滥的津液将口中内壁润得湿滑粘腻,喉咙被大龟头塞满紧紧锁住,真空的颤栗化作无数炸开的星星,将那酥极了的痒麻全击打在余福的大肉棒上,让他托起女人的下巴操击的更加勇猛。
“唔呜......恩恩......”秀儿被他操干得梨花带雨,两条腿紧紧绞住,一双小手也不知何时揪住了他腰间的衣裳。藏在绣鞋中的脚丫在一次次磨砺中绷起,脚趾踡起一次又一次,就在她快要因窒息而晕厥时,余福终于嘶哑着声声唤起她的名字,将数道热烫的浓精射入她裹绞不止的口中。
‘咕嘟咕嘟’的大口吞咽声让余祥分了心,往灶里填柴的手差点被火燎到。
秀儿吸住还在她口中未软的肉根,小手托住下方抽吊的卵袋,贪婪的吮净里面残存的最后一滴精,直到男人被她吸的忍不住打起哆嗦,她才终于将它释放。
余福的腰都被她嗦软了,更差点哼叫出声,缓了好一会才聚起力气提上裤子。这事关男人的尊严,更何况身后还有个弟弟在现场,余福清清喉咙,低头看着那个明明先头还在晃神,后一秒便就极力缠玩他的女人。
一个故作气恼其实眼里全是宠溺,一个故作可怜其实眼中满溢巧笑。
余福轻轻捏住她软乎乎的脸蛋,笑着哑声训道,“娘子好大的胆,坏心玩到夫君头上了,今日事忙,不然定让你哭着求饶才算完。”
秀儿到底还是软的,尤其口中还满是他的味道,媚眼望着他没坚持一会儿就羞赧着转移到别处。余福见她那模样喜欢的不得了,亲手喂她喝水漱口,又把她安置妥帖才同余祥一起做饭去了。
看着他们忙碌有序的身影,秀儿的胸口阵阵暖意上扬,能被他们这样呵护她真的已经别无所求了。她悄悄走出厨房,本想回屋里把自己仔细整理一下,就看见余庆在院中采摘沾着晨露的蔷薇花、果还有嫩茎叶。
她记得余大哥告诉过她,蔷薇的果实名营实,花名刺莉花,药材名白残花。果实可酿酒,花、果、根、茎,都供药用。她一直都有在收集。
余庆察觉到视线,抬眼瞧去,错过繁盛的花丛看见了站在廊下的秀儿。蔷薇花团锦簇,露珠在晨光下闪烁,美则美矣,却在女人出现那一刻尽数虚化。
秀儿走近了些,看见他旁边的竹篮里已经放了不少红色的蔷薇果,轻声道,“我之前采收了一些果子已经晒好了,夫君需要的话我这就去取来。”
“鲜果好酿酒。”他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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