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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盏脚步停了停,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

两人从医院花园中穿过去,头顶绿意缠绕,圆形的光斑落下来,在脚边游移。

她的目光很安静,又是真真切切地在困惑。

商行舟忽然就有点心虚,伸手牵她,低咳:“要不你还是扶一扶我?怎么这么看着我。”

“没有。”她没推开他的手,闷声,“觉得奇怪。”

“怎么?”

温盏有点不知道怎么说,纠结了下,问:“你是真的想跟我复合?”

她现在听力下降,耳朵里很多杂音都消失了,由于感知不到外界噪音,自己说话的音量就也跟着降下来,变得很轻。

柔软的,轻盈的。

羽毛一样在心里挠。

商行舟声音沉哑,急忙回:“当然,我总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

温盏两只手落在他小臂,他穿一件单层卫衣,黑色工装长裤,身形很高大,并没有将力气都卸在她身上。

隔着薄薄的衣服,她感受到他小臂的肌肉,以及喷薄的、男性的热气。

她垂下眼,没说话。

商行舟心里忐忑,又不敢缠着她问太多。

两个人上了车,司机开车穿过四五月北京城摇曳的树影,将车停在小区门口。

外来车辆只能开到这里了,温盏被商行舟牵着下车。

想了一路,才终于很认真地,低声说:“但你以前,就挺喜欢开玩笑的。我后来总觉得,你喜欢我,也不一定是真的。”

所以后来分手,她又问了他一遍,你喜欢过我吗?

他喝醉酒,眼睛里好像有星辰大海,望着她,避开了那个问题。

温盏也很难判断,喝醉酒到底会让人变得更诚实,还是会让人变得不清醒。

但她总有一些理想化的想法,比如,希望对方,无论清醒还是不清醒,都坚定地告诉她:

喜欢的。

我喜欢你。

商行舟愣住:“以前没听你问……不是,这个事情,我可以解释的。”

“当时情况比较复杂,一个是我喝了酒,另一个是,我刚在机场送你去上海,我爸就把我叫走了。”他垂眼看她,声音徐徐地,低声解释,“他说你妈妈去找了他,让他想办法叫我俩分手,我没答应,跟他吵了一架,然后——”

“商行舟!”他话没说完,背后传来一道清亮轻快的男生喊声。

温盏回头,和煦春光里,眼前一花。

感觉一个高个儿男生,小旋风似的冲过来,在要撞上来的前一秒,急刹车停下来,兴奋得不行:“真是你啊商行舟!你没死啊商行舟?”

商行舟下意识拉着温盏,往身后拽了拽。

下一秒定了神,认清来人,眼里那股吊儿郎当的散漫劲儿,一下子又起来了:“说多少遍了,喊哥。你嘴里这什么话,有没有礼貌?”

温盏站稳,偏过头,看向来人。

高中生,正抽条的年纪,个子很高,头顶头发颜色有点怪,估计是染成彩色之后又被染黑了,不知道拿什么定过形,竖起来两个小小的尖角。

嗯……

像长颈鹿的接收器。

长颈鹿笑嘻嘻:“我这不是关心你?早上还在新闻看见你了呢,给我妈吓坏了,催我打电话问问。我打了好多,你电话一直打不通。”

商行舟一被打断,刚想解释的情绪也断了,微眯起眼,周身浮起暴躁的气息。

“我跟我妈说你估计没事,她还不信,现在你看吧,特种兵就是不一样啊,你不是上周才刚被炸过,这周就能下地跑了?不过你旁边这漂亮姐姐是谁啊,她长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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