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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过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张开嘴，努力咀嚼着食物的样子，伊凡心里再次感慨韦恩家的基因，养子都这么可爱。

“没什么，这些其实都不怎么重要。”黑发少年又换了叉子给自己喂了一口小土豆，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才继续说，神色里透出一份狡黠，“重要的是如果你再不吃的话，早餐就要凉了。”而冷掉的土豆饼味道没有刚刚出锅的时候的美味。

达米安又戳了下土豆，过了一会儿才咬了咬下，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你不要转移话题，W……伊凡，我知道你那里有什么，我可以让你摸摸提图斯。”

伊凡迟疑了，他是真的迟疑了，他将这个家里见过的人以及在众人嘴里出现过的名字都过了一遍，愣是没有想起来‘提图斯’是谁，总不能是那头被安置在农场仓库里的牛吧？达米安的确会去给它刷毛来着。

阿尔弗雷德扬了扬眉，他没有轻易介入两个孩子之间的交谈，在他看来，韦恩家的孩子们都太过倔强，无论是收养的，还是亲生的，包括布鲁斯，都是十足的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也就是迪克的没什么太大的性格障碍了，现在又来了一个。

这个少爷不会说甜蜜的话语，也不会十分热情地主动跟人相交，但是他很直白，也许是经历的缘故，他总是愿意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不是拐弯抹角的暗示。（非贬义！）

比如现在。

“所以提图斯是谁？”

恩就这样直白的问了出来。

达米安的表情空白了一瞬，他忽的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绿色的眼睛，手里的叉子在盘子上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你竟然不知道提图斯！”

伊凡迷茫，“所以到底是谁？”

杰森：“嗤——”

达米安瞬间扭头，凶恶的目光锁定杰森，“托德！你敢笑试试看！”

伊凡：“你先说提图斯是谁啊？”

达米安一脸憋屈，他看上去是真的不高兴了。

阿尔弗雷德放下刀叉，“达米安少爷，我们并没有主动向伊凡少爷提及过家里，其他成员的名字。”眼见着小孩的脸色稍缓，管家先生又转过头面对着伊凡，“提图斯是个帅气的小伙子，您之前在农场里见过他，还夸赞过他的皮毛黑亮柔顺。”

伊凡回想了一下，忽的灵光一闪，话语脱口而出，“你说的是那个吃了我半份三明治还不给我摸，又抢了我另外半块三明治逃了的那只大丹犬？！”

达米安：“……”

阿尔弗雷德点头，“顺便，那半块三明治他应该是带回去给王牌了，王牌是布鲁斯少爷的宠物犬。”

伊凡觉得自己悟了，“所以那头牛叫什么？庄园里还有其他的这样的家庭成员吗？”

家庭成员这个词似乎触发了什么，达米安的脸色更加缓和，他先是再次把小下巴抬了抬，“被提图斯抢走三明治，伊凡你还需要锻……”他忽然卡顿了一下，目光闪了闪随后转到了另外的话题，“那是蝙蝠牛，也是我的，而提图斯跟王牌都是蝙蝠狗，会跟着我和父亲一起抓捕罪犯的，自然会有些与众不同。”

如果你说的与众不同是指抢夺一个刚刚回归家庭的看上去就很虚弱的少年的话。

伊凡无语的拽了拽小辫子，说实话，他其实不是很了解韦恩家的宠物系统，他对于蝙蝠侠相关的动物，大概就是动画里的蝙蝠，动画里的狼人，动画里的鳄鱼……人，啥的，印象最深的还是隔壁超人相关的，一条有超能力的狗，人家貌似还有单独的系列动画来着。

“当然了，阿尔弗雷德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