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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工作，怎么就你在这里偷懒啊，我说现在的确快过年了，也不能这么懈怠吧？”

“算了算了，别道歉，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上面有人罩着。不过余沛蓉是什么货色，你肯定比我还清楚，就算分化成了Alpha又怎么样，余家能有现在的成就不就是靠她妈妈卖身卖——”

继而是巴掌响起来的声音，从对话的音轨上，正好能够完全吻合当时的频率。

齐曦遥视线冰冷地看着她，对邹玥做出了警告。

齐曦遥的“空降”本来就是遭人非议，这次成绩不错，再加上背靠易水娱乐，明里暗里不知道得罪了多少没安好心的。

背后不知道多少人在这一次的舆论风波里推波助澜，真相究竟如何，很多所谓的路人也并不是真的关怀。

在余沛蓉出来解释以后，大多数网友倒是表示理解。

毕竟她那句话说的太难听了，换做谁都受不了。

只是还有小部分觉得无论怎么样，齐曦遥都不该对邹玥动手的。

不过录音一曝光，邹玥立马也就意识到了这样的局面对自己来说不是太好。她走的人设路线本身就是温柔清纯，这样的言辞挑衅毫无来由又恶毒，已经有不少人到她的微博底下质问了。

邹玥飞速删除了之前阴阳怪气卖惨的那条微博，整个过年期间都没再出来说过一句话，看起来是想做缩头乌龟了。

模样极其无耻可笑，但余沛蓉懒得搭理她，先去处理余商的后续了。

警方这次办案的速度很快，余商之前被查出那么多东西来，结果又在害人之后逃逸，罪加一等，本来估测的牢狱之灾大概是二十年，现在直接得等着牢底坐穿。

余商绝望之下，想求救余力田，但余力田对他不理不睬，没落井下石就已经很不错了。他那个妈妈现在稍微有所好转，听说儿子被捕入狱，气得更是缠绵病榻。

余家乱成了一锅粥，余商把他知道的所有余力田相关的事情都给抖了出来，小到婚后出轨包养小姐，大到跟人合伙放高.利.贷，逼得人用身体偿还，甚至还有因此去卧轨自杀的。

当初的赵思言就是跟余商后面，假装讨好余沛蓉，想对付齐曦遥，要对她家里开放那种黑色贷款的。

这种产业一旦沾手，就是巨大的暴利。

但暴利之下，也是把人的血汗与生命践踏在脚底。有许多人因为利滚利实在是吃不消，最终选择了走向灭亡的道路，更有甚者，乞讨、流浪、出卖.身体。

余力田不是什么好人，余沛蓉也早就知道，可在看见那些被整理出来的，甚至还在往上填的名单时，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她打心眼里觉得可怕，从头到脚都发凉。

那些一个个名单上面的名字，或许在外人看来只是一串冷冰冰的数据，但实际上，也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他们现在因为背负着高利而远离了平静的生活，或许某一天就会撒手离去，又或许留下更多的烂摊子，等待其他人去处理。

这几天来，余沛蓉都在全程跟进这个案子，终于在一审材料全部都准备完毕后有机会歇一歇。

地上的积雪已经消失，花红柳绿的春天很快就要迎来了开始。余沛蓉最喜欢的就是春秋两季，不太冷也不会太热，回家的路上情绪也很好，难得地哼着小调，一路开车回去。

她中途买了点小零食，打算给齐曦遥一个惊喜。最近她都不在家，齐曦遥在家里挑剧本看下部的戏，因为距离定档都远，所以有一定的挑选时间，余沛蓉让她慢慢来不急。

在开了门以后，余沛蓉刚想喊齐曦遥的名字，却发现客厅静谧无声，以往喜欢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的女人不见踪影。

余沛蓉心生疑窦，连忙走过去开了她的房间门，却依旧没有看见齐曦遥的身影。

但在推开书房的刹那，有绵长婉媚的喘.息声从里面传来，余沛蓉轻轻扭动门把手，就看见了齐曦遥一本正经地红着耳朵坐在办公椅上，一手捧着剧本，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