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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片在易水的历史上是个空白，在之前，她那个便宜弟弟余商似乎就是想搞这个的。

余沛蓉仔细看了策划提交上来的方案，大致通过，有一点改动都给标出来跟人商议了，没有独断专横地自己做决策。

易水这次是跟国内比较有名的青华卫视合作推出的，为期两年的限定团，至此，练习生招聘结束，已经陆陆续续有人在艰苦的环境下支撑不住退赛了。

到现在还有两百左右，但余沛蓉打算就从现在开始一点点地录制，到时候再剪辑，像是这些练习生在没有站上舞台之前，没有暴露在观众目光下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全都用vlog的形式表现出来。

长久的练习，没有明面镜头的时候是最能消磨人耐心的，有什么情况都会在这种时候表现出来，平时是否真正努力，一看便知。

在余沛蓉来到公司去跟进度的第二天，就有几个年纪轻轻可爱漂亮的女孩子跟在她身后打转，有Alpha也有Omega。

午间休息，余沛蓉在路上遇到去买水的女孩子们，大多数都是冲她尊敬地点点头或者一笑而过，但也有人悄悄跟在后面，趁着没什么人的时候，状似无意跟她上了电梯。

在电梯门开启的刹那，余沛蓉闻到了一股Alpha的信息素香气，转过头，看见一名身材高挑，长相英气的女孩子站在她的背后，见她回头，抬起唇角扯出一抹笑容来。

余沛蓉正有些奇怪，忽然想起来齐曦遥说过她在外面公开的身份是Omega，立马就想到这女孩是打算做什么了。

这人信息素的味道是海盐味，等级大概没有余沛蓉高，她闻着不太舒服，竭力忍住想要释放信息素来把人压制住的欲望，眼帘一抬，余沛蓉无声指向了远处安插的摄像头。

女孩视线瞥过去的刹那，脸色就变得红一阵白一阵，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她在来易水娱乐之前，听说余总男女通吃AO不忌，而且对这些向来不是很上心，在易水出道应该比较容易。

其他公司的练习太疲惫，她实在是支撑不住了才想来试试的，一时间鬼迷心窍就想起那些传言，想来走个捷径的。

看着余沛蓉清冷无波的视线，女孩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之前的那点痴心妄想全都化作汗流淌了，呼吸急促，脸红得烫人。

她闭上眼睛心道一声完了，刚想转身，却听见余沛蓉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不疾不徐：

“这次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主动退赛，我不会曝光你到其他的公司那里。”女人的声音冷淡平静，并没有因为她刚才的冒犯而激起丝毫涟漪，顿了顿后，余沛蓉的声色柔和了些，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人，补充道：

“而且我是有老婆的人了，请你注意一下分寸，我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

余，余总有老婆！？

女孩踉跄了一步，脑袋晕眩，如坠深渊里，但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吓得不轻。她本以为余沛蓉在故意呛她，可悄悄回过脸去，却见女人的神色冷静而坚定，唇角的一丝平和笑纹绽放出愉悦情绪。

不像假的。

她心中七上八下地打着鼓，捂着脸没再敢说话，也没好意思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只得转身匆匆而去。

余沛蓉发现，在之后的几天内，一开始看着她似乎是有那种心思的人也都停歇了，实在坚持不下去的也都直接卷铺盖回家。

剩下的人看到出道概率渐渐增加，更是努力练习，一时间风气愈发积极，就连每天来检查的，业内以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