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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百骸都被无法承受的快感和疲惫浸透,再也不能动弹。
他心里有点责备司胜,把他的身体搞成这样,但又觉得自己这是在得了便宜卖乖。毕竟,这究竟比自己解决舒畅百倍,直到现在身体的躁动都不能平息。左思右想之后,他终于咬咬牙,压下心里那股狠捶司胜一通的冲动。
司胜完全没有逃过一劫的自觉,他此时觉得很是安静舒适,完完全全得到心上人的狂喜令他的头脑发昏。他并不提让随流休息的事,只是拉着随流不停爱抚,仿佛意犹未尽,然而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随流终究无法忍受双腿间淋漓的触感,哼了一声,说:“我要洗澡。”
司胜好笑得叹息一声,发现自己的确是过分了,也明白随流已经无法再承受,于是点点头,将他抱了起来。当然,澡也是司胜帮随流洗的,最后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随流都不知道——他直接昏倒在浴盆里了。
生病
之后,是长久的发烧。
要说起来,这次发烧也不单是因为和司胜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
从进入苦修院开始,老不死们就不把随流当做人类对待,发挥他的最大潜能去修习大型攻击灵术;后来随流与艾琳悠汀皇室决裂跟随先知,先知又是个严厉的老师,两年之中从未给他一天假期,还要天天加班开小灶熬夜整理文件。
离开先知之后,随流先是在沙漠跋涉了一个月,然后不眠不休地赶路去死亡森林,大战亚瑟斯消耗掉了所有体内元素,在翼族里还受了重伤,接着又来到东赤,如今又要承受本来不应该是男人的身体构造所能承受的事情,随流的身体终于发出了泣血的抗议。
这段时间里,随流整天都是迷糊的,身体难受不已,半蒙半昧之中感觉有人给他擦拭身体,给他喂药,他哼哼两声,立即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问他怎么了,然后他再哼哼两声,那个声音的主人就能知道他是哪里不舒服。
身体上的痛苦对随流来说,是家常便饭,甚至是生活的一部分,但受人细致照顾宠溺,却似乎是第一次发生的事,他在昏沉中感觉到了受人疼爱的美好滋味,于是懒洋洋地只想这样躺着。
从他懂事起,无论在什么地方他都被告知不允许生病。
苦修院里人人苦修,生病也是一种修炼,自然不会有人特别关照他,就是伊龙也不照顾他(人家是年龄小,你一直面瘫人家哪里看得出来);而先知对于看护病人这种事情也最没辙,他手里有种奇特的叫做“抗生素”的药品,见效奇快,味道奇苦,每次丢给随流就闪得远远的了。
然而现在,也许是潜意识里知道无论怎样生病都没有关系了,有人会细心地照料他,会为他担忧,让他能够放心地生病,于是,随流就真的病来如山倒,积攒下来的病痛一鼓作气地全冲出来。
这可吓坏司胜,他没想到自己的任性竟然成了随流生病的引子。开始的两天,他还以为是男性初次承受之后的惯例发热,而且自己的确做得过分,所以只是尽心照顾,并没有多少危机感,可是几天过后才发觉不对,这样烧下去简直可以把人烧成傻瓜。
司胜顿时焦急起来,一天把府邸里的医生叫来三次。可是医生也很无奈,随流的病可以说是积劳成疾,所以只能开点药让慢慢养着,年轻人身体好,应该很快就能扛过去。
司胜不能理解,这样发着烧养着,养成傻子怎么办?然而他也没别的办法,于是整日拉着脸办公,他本来就是一副薄情寡性的长相,除了随流,还没什么人能从他手里讨到好处,此时更是变本加厉,笑一笑都搞得人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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