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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曼德夹着烟拇指抹了下嘴唇,眼光瞄在肖斯诺的脸上,大笑道:“真他妈绝!这脸皮就跟基诺那里撕下来的一样。”

肖斯诺听他这么说,心里忽然一动,抱着手臂沉吟了下,手指摸了摸贴在下巴上的假胡子:“基诺也是禁岛出去的?”

“是啊。短命鬼,去了趟非洲,就把命搭那里了。”巴曼德啪嗒啪嗒地玩着打火机,嘴里咬着烟,仰头沉默了下,忽然又含糊地笑起来,“不用担心,就我们这些人,资料都跟金库密码似的,谁都搞不到,你顶他的名,只要这张脸不露馅,谁都没的怀疑。”

肖斯诺没说话。原来他还在想为什么非要顶个别人的名,现在听巴曼德的意思,上黑岛的狱警必须是原来从禁岛出去的囚犯,看来,Bloody和监狱长的交易关系显然不够稳固,禁岛这方面,或者说是监狱长本人,明显在提防着买家势力的过分渗透。

进入黑岛中心区的路不太好走,短短一道,颠簸了半小时才算看到建筑群的影子。

一丛一丛绿油油的灌木和高大乔木簇拥而生,白色的欧式古堡被风雨洗刷出斑驳的青灰,四角伫立的方锥形塔楼极为醒目,即便隔了很远的距离,塔顶装饰着的断翼天使雕像依然清晰可辨,灰暗的色调以及搔首弄姿的扭曲姿态,让肖斯诺禁不住想起红岛办公大楼上那座意义不明的圣天使屠龙像,两者间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同样的古怪,诡异和……不搭。

强烈的违和感就从那四座断翅的大天使雕像上弥散而出。

巴曼德失落地叹口气,习惯性地抽了支烟咬进嘴巴,打火机在手上转了转刚要点火,就见前面开车的戴辛格突然扭过头,冲他阴阴地一笑:“老巴,你是准备让监狱长用烟戳你下身吗?”

巴曼德一愣,忿忿地一脚蹬过去:“去你妈的!”

骂归骂,红头发的老男人咂着嘴一拽烟,连着打火机一起塞进衣兜,搓了搓手指,满脸不爽地道:“老子最恨这种地方了!”

戴辛格嘿地笑了声,眼光顺着乳白色的建筑一路瞄过去,对巴曼德说:“索多玛的真谛,你一个伪信徒,是理解不了的。”

“得了吧,你他妈就是只恶鬼!”巴曼德鄙夷地嗤笑。

“恶鬼?”戴辛格摸了摸下巴,似乎对这个词极为赞赏,眯起眼睛道,“恶鬼要做到监狱长那种级别的,也是种荣耀啊。”

巴曼德哼笑了声,对肖斯诺说:“不用试着去理解变态们的心理,这种境界,一时半刻体会不了。”

肖斯诺撇嘴一笑,抬手压了压帽檐,没说话。

*****

看到陆宗南的第一眼,肖斯诺觉得,这种男人应该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纯粹高尚的代表。

英挺硬气的军装,刚毅冷峻的轮廓,皮手套,高筒靴,眉骨间散逸出的都是军人沉稳冷静的气魄,杀伐决断该是用在这种人身上最好的形容词。

但是,中国的古话总是深邃而精辟的。

人不可貌相,陆宗南恰如其分地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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