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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行为,只道:“她们开心就好。”

不理解,但是她尊重。

谭柚听见身后的房门打开,扭头朝后看,见胭脂站在一旁像是在等她,这才跟下人说,“花青喝了不少,夜里仔细照顾着。”

“是。”

下人离开,谭柚朝胭脂走过来,眼睛看向屋里,微微皱眉,“怎么了,可是殿下哪里不舒服?”

胭脂摇头,福礼道:“驸马,殿下时常夜中惊醒难得睡上一个整觉,还望驸马临时前能将屋里的烛台熄灭,不要有光。”

胭脂自然知道龙凤喜烛要点一夜,于是他说,“蜡烛放在净室里了,屋里只点了寻常的灯。”

虽然听起来不合规矩,可胭脂不讲理的觉得,他们主子就是规矩。

谭柚倒是没有任何异议,“好。”

她回到屋里的时候,司牧正坐在桌边在玩桌上的那个瓢,粉嫩的指尖摁着一端再忽然松开,看瓢在桌上左右晃动。

“我让胭脂准备了果子酒,”司牧瞧见谭柚进来,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她,将瓢分给她一个,“来?”

成亲的最后一道流程,喝合卺酒。

两人同饮一卺,寓意着她们犹如合在一起的瓢,成为一个完成的卺瓜,从此妻夫为一体。

自然,原本带有苦味寓意着妻夫“同甘共苦患难与共”的酒被司牧换成甜甜的果酒。

他跟谭柚碰了碰瓢瓜,眉眼弯弯,“我们定会像这果酒一般,清清甜甜回味无穷。”

司牧吃了太多的苦,现在只想要点甜的。

谭柚笑,伸手将他脸边碎发挽回耳后,温声说,“少喝点。”

司牧发现谭柚这个人不管是做事还是吃喝,好像心里都有个度,比如床上那事,她就只做两次,先是青涩熟悉的一次,后是真正快乐的一次,再多就不做了。

像硃砂担心的七次,根本就不存在。

两人在屋里那么久,只是因为做的时间长而已,并非次数多。

司牧抿着酒,抬眼看谭柚,有点想勾着她多来几次。

她太正经,他就忍不住想做不正经的那个。

“阿柚,”司牧走过去,微微屈膝弯腰低头将自己钻进她端着瓢的臂弯里,两只手抱着她劲瘦有力的腰,昂脸看她轻轻说,“想要。”

他过于直白诚实,甚至身体也为此做出了反应,谭柚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拒绝。

司牧轻咬下唇,红着白净的小脸就这么乖乖地看着她,等她给。

十六岁的少年,刚开过荤的年纪,被布料轻轻蹭过都能有状态的年龄,哪里忍得住。

谭柚想跟司牧说,他体虚,今天又是头次,过度“合卺”不好。

但被他温热又滚烫的体温紧紧贴着,谭柚那个“不”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就像他问她要荔枝那次一样,谭柚轻抿了下唇,柔声说,“最后一次。”

司牧立马开心起来,“好~”

他贪欢,喜欢的糖会总想吃,喜欢的事总不厌其烦的要硃砂演给他看,喜欢的人总忍不住贴在一起。

谭柚觉得,司牧可能是曾经拥有某物的时候没把握住,才造成他现在这种颇有些“及时行乐”“贪婪占有”的性子。

只要他确定是他的,他就会跟只猫一样,四仰八叉地占有,并且不许别人觊觎,只要有人稍微越界,他就会炸毛弓腰。

谭柚轻轻吻司牧满是汗水的鼻尖跟额头,低哑的嗓音温柔的告诉他,“我们有许多的时间,可以长久的在一起。”

满腹文采跟墨水的谭翰林,这会儿对着颧骨绯红的司牧,说出来的却是最朴实最有烟火气的承诺,“我会陪殿下四季三餐,殿下不要不安。你我都是彼此独有的,不会分给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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