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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伤到了神经,临时医疗站条件有限无法做手术,只能帮你保住腿,但是很可能会失去功能。”

明越脑子里嗡地一下,忽然就听不懂他的话了,问:“失去功能是什么意思?”

“你可能站不起来了。”

明越仿佛一瞬间耳鸣了,耳边就像有一只破损的收音机,一直在跳台,却只有沙沙的盲音。他抬起唯一能动的左手遮住眼睛,不过并没有眼泪掉下来;“可以帮我拿一杯水过来吗?”

徐朝帮他把床升起来,转身去倒水。护士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推开他的被子在一边叠好,将他的衣角掀开了一小块,在露出的肚子上涂上碘伏,举起注射器道:“忍一下,皮下注射会有点疼。”

针头刺进皮肤的感觉和骨头断裂的痛苦一比完全不值得一提,明越看着她的将注射器里的液体一点点推下去,抽走针头,用棉签按了十几秒钟之后帮他翻好衣角,重新用被子盖好。

他问:“你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护士没有回答他,收起用过的器材,推着小推车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徐朝拿着一杯水坐到他床边,解释道:“我们发现你的身体有点不一样,但是快检显示你没被感染,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要给你注射镇定剂。”

“如果我感染了,注射镇定剂作用也不大。”明越面无表情接过水。

徐朝道:“聊胜于无,你现在A1区的军队里,必须按他们的规则来,你也不想被锁起来吧。我以前也在政府军,但是水土不服走了出来,在外面闯荡了一圈又回去了,规则,没有办法打破就只能遵守。”

明越小口小口喝着水,安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我是伊犁人,父母是中部地区的汉族,大学毕业后去那边定居。丧尸潮之后所有人都被迁移到安全区,我和我的父母也是,后来遵循他们的意愿参军,即使在安全区生活了多年也无法适应,所以在他们去世后我就离开了蓬莱。”

明越把递还给他,问:“为什么又回去呢?”

“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去哪里都一样。”徐朝接过水,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他的手指,想起昨天帮他换衣服时看到的那些新鲜的痕迹,心底升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看了一眼明越,发现他神色如常,于是装作若无其事地把一次性水杯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自从退斯特去世后,关于眼前这位年轻科学家的私生活传闻很多,末日后人们的娱乐方式不多,热衷于一切名人的八卦,明越不是娱乐明星,但是那张漂亮的脸以及和第一执政官的绯闻让他本人比他的学术成就还要有名。

在见到他之前,徐朝对他的印象是割裂的,一方面来自于政府对他的报道和民间小料,另一方面来自于南夏。

靠爬床上位的年轻学者和南夏曾经依靠过的男朋友,这是两种不可联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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