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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别又一番风味,不过阿夏还是更喜欢用糯米加赤豆塞进竹筒里,用沸水煮熟煮透,掰开一小节,就能从里头拿出完整的糯米饭,裹上一圈糖,又软又香甜。吃起来跟粽子似的,不过比粽子又多了点竹香气。

他们在夜里看海,于礁石上吃竹筒饭,沾得满手发黑,却还莫名高兴。

吃完东西是得收拾的,竹节都放回到篮子里,把烤的焦黑的沙子都用新沙掩埋,好似这里没有被烤过一般。

然后蹲在海边上洗手,盛浔准备拿着起来准备去拿竹篮子,阿夏则多洗了会儿,没想到一个浪打来,鞋袜俱湿。只有提起来的裙摆幸免于难,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走一步吐一点水,还会沾上沙子,等走到那边的礁石上,觉得有沙子进了脚,一时更加难受。

哭丧着脸道:“盛浔,我鞋子湿了。”

盛浔倒是没有幸灾乐祸,而是看她,轻声地问,“那我背你走?”

阿夏第一反应是拒绝,总不能在上次那样后还这般亲密,有种特别怪异的感觉。

她沉默,盛浔却道:“上次我不是也背过你了,哥哥背妹妹而已。”

“真的是,”阿夏克制住自己想要问的话,她只是有些迟钝而已,又不是傻。

思来想去她还是爬到了盛浔的背上,只不过跟前段时间感觉颇为不同。那时她想的是盛浔是她第二个哥哥,现下却她好像有点连哥都叫不出口。

趴在盛浔的背上,她思来想去还是问了,“所以那天在山桃家的晚上,为什么来找我?还——”

“你觉得呢?”

盛浔并没有直接回她,脸上露出些许明显的笑意。

“我不知道,”阿夏绝大多数都是有话能直说的人,不过感觉有些话憋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

可能她心里是有些明白,但没挑明,她无法告诉自己是真的,揣着明白也要当湖涂。

“那就等你清楚知道的时候。”

盛浔无意在今天说开,他只是算着日子,初夏都已经来了,盛夏也不过是再等上个把月。

他有足够的耐心。

“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阿夏嘟囔着,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突然脑子就冒出一句话,敌不动我不动,反正就是按兵不动。

她想到这句话后就没再发问,急的人永远不会是她。

但是不得不说,阿夏永远会被一个人纯粹的心思所动容,不管是花灯、孔明灯,又或是跑着过来怕她发现额头上出的汗。

以及现在,稳稳背着她,绕过火把堆,在海滩上一步步往前。

“无聊吗?”

盛浔问她,海滩上的人都散去,只余下一片寂静。

“还好,不过没有声音我就很想睡觉。”

阿夏睁眼看月色下逐渐拉长的影子,声音也变得很轻。

“那你睡吧,我哼首童谣给你听。”

盛浔会哼很多调子,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就像哄小孩睡的曲调,想不到什么童谣,就哼了首十二月令。

“正月灯,二月鹞,三月麦秆作吹箫,四月四,做做戏,五月五,过重午——”

明明是很欢快的,配上他低沉又温柔的嗓音,这首童谣也在迎合这无边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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