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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了知晓要矜持一些,不过好似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阿夏应他应得很理直气壮,而后让他跟自己蹲在那些灯笼前,揪几个灯笼回,她看到有只灯笼上写,好想当明月河的船,想游就往前游几步,不想游就停在岸边。
她很认真地写下,那我想当天上的云,想下雨就变乌云,不想下就找个山头窝着。
盛浔看着她写的失笑,没想到阿夏把那个灯笼递到他手上,一本正经地道:“你也写一句呀。”
“写什么?”盛浔嘴上这么说,不过还是老老实实接过,他自觉自己这个人还挺无趣的,想不出什么话来。
他就磨磨蹭蹭写下一句话,船行水面,动则即安。
“为什么写这句话?”
阿夏抱着灯笼细看,好奇地问他。
盛浔起身,手指着河面的船,他说:“当船户有很多忌讳,怕翻船怕遇风雨天,所以要祭海祭河祈风。可做船也不容易,碰上这样的事,大多都会损毁,所以他说要当一艘船,我只能祝他平安。”
他很顺着孩子的想法,既然要当,那就当一艘平安划行的船。
“说的很有道理,”阿夏赞同,她想了想又拿着毛笔在灯上画了艘小船泊在水面上,两个小童坐其中。
写了句背过的诗,一叶渔船两小童,收篙停桌坐船中。再把这盏灯挂回到石栏上去,让它看着河里的游船。
她看着灯笼底下的临水书院才想起来,“上次你托我说书院的事情,我跟我大哥说过了,他也已经问过。进去得转到另一个先生那里,他的课业慢,说小孩能跟上。等两日后带成子去就成。”
“那成子应当会很高兴,”盛浔的目光很深邃,面上却带着笑,“我也很高兴,没有耽误这样一个聪慧的孩子。”
他说:“阿夏,多亏你了。”
“我不过就说了这一句话,”阿夏全然不放在心上,她还欢喜地道:“这样明年的新火节,又会多一个孩子的灯笼。”
“是,”盛浔摸摸她的头,哪管阿夏整日说自己都做不成什么事,可他觉得能这样活着真好。
这一路上他们两个在很多灯笼上都回了话,看见特别引人大笑的,阿夏还会读出来,和盛浔边笑边回他,看见说不想去书院的,他们还装模做样写了书中自有黄金屋,要勤勉。
一路从桥头南走到桥头北,花灯渐少,人却围得很多,阿夏是个特别喜欢凑热闹的人,当即拉住盛浔不让他走。
“我都打听过了,这里今晚有打树花的匠人来,我们先别走,找个地方看看。”
盛浔也很配合她,指指旁边的酒楼,二楼敞开的窗恰好能看见这里。
进了酒楼不买点什么也不好,这家酒楼最闻名的是排骨年糕,盛浔要了两份,叮嘱他们晚点上,便带着阿夏上到二楼。
从窗户往外边看,正好能看见一团火红冒着烟气的火在荡,那是打铁匠所用废铁熬出来的铁水。
打树花原本陇水镇是没有的,放了烟花爆竹顶多了,不过许多年前从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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