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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的纸杯,小猫舔食似的喝了起来,余光扫见帘子被掀开,他微顿,轻扬起眼尾问道:“怎么,你也待不下去了?”

宋桡荀凑到他面前,低垂头看他:“嗯,我以为你走了。”

雪郁又抿了口热水,实话实说:“没走,我只是不喜欢听他们说话,听不懂。”

男人紧如弓弦的脊柱总算松开了些。

雪郁微启唇,舌尖抵到唇缝舔掉莹亮的水渍。

他伸起白软的手,在男人喉头滑动间,触上他热烫的胸膛,指尖翻挑,替他系好扣子,声调甜软地问:“你就这么怕我走吗?是不是太黏我了啊。”

宋桡荀不否认,盯着和他肤色迥异的手指:“……你会烦吗?”

“有点吧,但在接受范围内。”

也许日头太晒,也许是真以为雪郁走了,宋桡荀感觉到口干,本能地拿起一个纸杯想接水。

“最后一杯被我接了。”雪郁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提醒他道。

宋桡荀怔了下,往水桶瞟去,果不其然是空的。

“很想喝?”

宋桡荀也不是非喝不可,但奇怪的第六感,让他在此时短促地“嗯”了声。

话音刚落,目光中那片白突然凑过来了点,雪郁抬起绵软的一条手臂,把纸杯放在了他的下唇中。

直到尝到湿润,宋桡荀才回过神,瞳孔迟缓地缩了缩。

引起他异样的是那个纸杯,纸杯一圈都是干的,只有抵在他唇瓣的那块有几点水渍。

小寡夫故意把喝过的地方给他喝。

脑袋轰地炸开,宋桡荀斯文沉静的躯壳下,发狂的一面又被小寡夫不要命的撩拨引了出来,他在带乡音的交谈声中,吻上雪郁的唇瓣。

“有完没完?”

雪郁偏头躲开他的吐息,声音带喘,听得男人呼吸粗重:“别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

宋桡荀自从尝过味,每晚都在煎熬,他不肯放开雪郁的手臂,声音发沉地哀求:“还想喝。”

男人又自发吻上来,雪郁不知道他怎么学的,或者天赋异禀,吻技愈发娴熟。

雪郁不堪忍受地往后躲,可越躲男人攻势越猛,他小声呜咽,人被戳弄得泪水涟涟。

下一秒,宋桡荀感觉自己被咬了口,他不为所动,但停下来看了眼小寡夫。

雪郁从头娇到尾,连那张嘴都是,此刻红红肿肿,因为肿痛合不上唇缝,轻轻张着一条似在挽留的距离。

好像在无声和他说,不够。

那副样子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宋桡荀后背发麻,情难自禁地挤进小寡夫的五指,在他侧颈啄下细细密密的吻,怀里人隐忍的闷喘,给男人带来奇异的愉悦和渴求,如同河流般反复冲洗着感官。

“……很甜。”

很正经地在夸他的水甜。

雪郁脸上臊红,不敢大幅度挣扎闹出动静,他扒着男人的铁臂,用眼神可怜地示意他别太过分,因为他听到了帘子内的声音。

“小宋出去好久了吧,怎么还不回来?”

“我猜他是去找那个小寡夫了,刚刚开会就一直瞅着,跟宝贝疙瘩似的。”

“可别瞎说,那词是这样使的吗?你要让小宋听到,人家指定不乐意。”

“唉,这时间不早了,我还等着回家吃饭呢,书记,你去外面找找小宋。”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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