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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处理事情都极为妥善,虽然年轻,但的确是他一个得力下属。
所以,卫柯不能杀,只能强行从望寒手里保了他。
那天——
神识传音里,女人方声浪叫着“卫柯哥哥……哥哥操我……哥哥我好爽……”一句一句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是他极少听到过的贪渴。
他与槃王交谈时,数次走神,坦然,是应有过杀心的。
破门而入时,见到她被卫柯玩虐成那样的瞬间……
卫柯能活着。
是他作为“闻惟德”这个存在冰冷的理智和冷静所克制下来的成果。不能杀他,因为杀他所得到的,远不如让卫柯活着的利益更大。
现在。
他掀起眼帘,将手中地息的公务扔在了桌子上,看了一眼卫柯,仍冷静地不近人情。“做的不错。阿辞……”
“三公子最近很是守己,忙于地息事务。经常不在府内,苍主放心,我会照顾好三公子的。”
巳时,今日因为上曦和朝事,无暇去阅书拓贴。手下出去时,他抬手按着眉心,随手拿起笔来在抽了一张纸落笔写字。
贺痴的书法的确很难,但他早些年练过不少,早已形神兼备。可落笔一撇,一横……
就停了下来。
“苍主……”属下回来继续汇禀。
他随手把那张只写了两笔的纸团揉一团,扔了。
午时至末时,茕离殿,从涸渊匽离开这些日子,他每日来这里状态都不算好总易分神想起旁地,总会出现一些不该有的幻觉,耳朵里听到她不休不止地地一声声阿霄和浪叫,守阵中出现了两三次的纰错。
申时至戌时,教庭训审时,大约是望寒总不在苍霄,苍霄下辖军伍军纪有些松散,发了一通火,苍霄满席除了望寒去与人处理上曦那边的事不在,各个噤若寒蝉不敢反驳一个字。
苍霄其下的军伍,一半是他自己的私军,可还有另外一半是北旵征兵军力,管辖操练起来要比操练自己的私军要困难太多太多了。哪怕望寒和苍霄满席威厉严苛,但北旵朝军风气如此,某些情况他们也难免束手手脚。
不过。之前她看了那些偏门的议军杂谈,写过一些笔记,他看过。那么小的年纪也没有接触过军队,可倒是针砭弊端,眼光毒辣,除了的确未有真历而略显纸上谈兵,但可以说比北旵满朝许多将军武官强了太多了。
他之前与她随口聊过,她有时候心情好了也直接答过,每次见解独道,新颖到令他都会为之一怔的程度。
不过,她防备心太重了,总是说上几句就闭口不谈,好像总是担心在担心自己暴露些什么秘密。
秘密。
无非就是她的身世。
可都不用想,穷乡僻壤的山沟里怎么可能养出这样的女人?花费了很多精力去查,可她显然有太多太多秘密了,查这样一个人,查了两年了,也只查出来丁点东西。
那严佳甚至没有给她上什么刑,就吐出来了底,把那半枚章子给交出来了。章子很破损,半个字都看不清楚,只剩下两笔,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的章。材质还算名贵的玉石,不然严佳也不会肯愿意让她拿这半枚破章当抵押。
可她明显当做命一样。
算了。
今天在教庭上发那一通火,有些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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