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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床上因为早就超越肉体极限的情欲和痛苦痉挛，混怔地碰到了什么而被吸引。

她不住抽搐的手指，试探地碰触到它们。

一条皮质束带，半枚章子。

皮带是他平日制服里带着的束带，早早地脱下扔在了她的枕边。章子，她在被操的时候就不小心扔到了一旁。

闻惟德就在她的旁边，屈起一条腿靠在床上半坐半躺，他的瞳孔已经完全异化成了倒三角的形状，眼白全黑，冷冰无情地像两颗在永夜的天际线上孤独且永恒的两颗暗星，没有任何感情的波动，只有淫纹在其中缓慢地翕动，可怖慑人。

他注视着和悠的动作——

她摸了摸那半枚章子就放开了，然后却握住了他的皮质束带……而后把它放在了两腿之间开始夹着磨蹭，那束带上微量的信息素通过摩擦渗入她已经被操地外翻的两个惨烈大张的肉洞里面，不断朝外流着鲜血和淫水的肉洞把他的束带给打的湿透，“啊……阿霄……阿霄……我要……我……”

闻惟德的手臂撑在膝上，手指抵上额头看着她的淫态——笑了起来。

“哈哈……”

他的笑声起初很淡，最后就不可遏制。

那是对她和悠前半生很重要的东西，他毫不怀疑，她会为了得到它去赴死。然而现在比起他，无论是半枚章子，还是尊严，还是生死——都再不重要了。

不管怎样，她都会选择他。

“和悠——”

他俯身下来，掐住她的脸，“你是我的婊子。”

选择？那也得是主动去选，才有抉择。有选，那就一定会有舍弃。有抉择，那就一定有犯错的可能性。

他果然错了。

他大错特错。

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仁慈地赐予她什么选择。

此时这半枚章子、那本书、玉佩……

他那三个弟弟，卫柯……甚至现在的祈云峥——

这些的确只是选择。

可是他为何要将自己放在一起成为某种选项？

他闻惟德生来就是主宰，生来就不会沦落成任何一种选项。从此往后，他也应当只是她的主宰。

——没有选择，她就只能选他。

『从今之后，我是你唯一的愿望、是你唯一的选择。』

“是……我是阿霄的婊子……”

闻惟德俯身下来，咬破她的嘴唇，把她渴求的信息素恩赐给她。

“我……唯一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