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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起来好像没有周先生就开不成似的，虽然好像没有李秘书的帮助的确会更艰难更多；但是林素扪心自问，认为自己的主观能动性还是占据了更大的因素。一个连请他开业去剪彩都不去的人，能说是他帮忙开的事业所吗？想到此林素还颇有些理直气壮，只是笑，“不过他是出了一点，嗯，绵薄之力就是了。”

绵薄之力。

对面的男人回过头，眯眼看了她的笑脸一会儿，又扭回了头。

何总侧脸清瘦，其实真的挺帅的。

“我也没去找过周先生。”

其实她就从来没找过他。周先生这种人哪里是她想找就能找到的？何总和他见面都要靠彼此的秘书来约时间。只是看着何总的身影，林素又不知道哪里来的心虚，挪开了眼，“是见过。李秘书安排的，嗯——”她心虚，“见过一面。”

何总果然又侧回头看她。

那晚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林素站在门口，突然有些紧张。何总肯定是懂了什么，可是这次不一样，她明明已经辞职了啊。

“何总您要是有空的话，初八我想邀请您去我的事务所剪彩，”

赶在局势崩了之前她到底是把想说的话说了，还特意咬重了“我的”这两个字，甚至还默默期待着何总能明白她的暗示不计前嫌给点单来做。小公司，人没有，业务也没有，但是该准备的开业仪式还是得有，邀请一个大咖来剪彩是必须的彩头。何总家里那么有钱，动不动百亿千亿的——带点财运。可惜男人背着身根本不回答。林素看了看他修长的肩背和细腰，突然又觉得何总还是挺性感的。

就是他好像是生气了。她已经辞职了，老板陪睡的福利也没有了。

以后，她突然又想，她的下一任会不会很快就到来？何总也会对那个她很满意吗？突然有些心痛是什么回事？

“什么时候？”

男人整理着袖子，头也不回，回答了她，只是语气有些淡。

“初八。”考虑到他是外国人，林素体贴的换算了时间，“一月十九号。”

这几年过年呢知道不，大过年的你过来干啥？她想问，可是忍了忍，没问。

房间沉默，何总没有回答她。

他好像没有要去剪彩的意思。其实也不奇怪，他去的都是百亿级以上基金开业的剪彩，而她的事业所现在还是百元级。话已经说完了，林素左右看了看，只想赶紧告别好去办公室看看装饰，再去商场逛一逛，最好再把ron约出来喝茶。后天回家的机票她一早也买好了。也许是过年将至孝心发作，来了一趟S市她也准备给爸妈带点年货回去，正好这不前几天才收了七十万？

“何总您坐了一天飞机也累了，要不早点休息，那我就先走了——”

“我不累。”男人终于回过身正面对着她，黑色的绒衫，语气淡淡的，“私人飞机，有什么好累的？”

“嗯——”

男人就在对面看着她，林素也看着他。

这里就两个人，房间有些安静。何总站在面前，穿着黑色的绒衫，是十分居家的服饰，就像是以前一样。

就像是以前一样。

心里一动，林素好像明白了什么。她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男人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的动作——她一步步的走到他面前，然后伸手，抱他的细腰。

他居然没有拒绝。

甚至还微微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