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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照抬头看了眼天空,突然想起上一次月圆的时候……
女人的呻吟就在墙的那面,叽咕叽咕的水声在耳边响起……
“咳咳……”他忍不住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往屋里走。
小邵连忙跟着他进了屋内,又给他倒了水。
“首长,前两天找裴主任淋了雨,您是不是有点感冒?我给您拿点感冒药吧?”
“不用,我是烟抽多了。”秦照接过小邵递过来的,印着SHZYH的搪瓷杯,没喝,又放下了。
“裴毓那边情况怎么样?”
“裴主任没事,就是饿了几天着了凉,医生说打几天吊瓶很快就能好起来。我本来还以为裴主任这样的书生,失踪好几天,肯定喂野兽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厉害,居然能在那么细的树枝上一动不动三四天。”
秦照笑着拍了下勤务员的后脑勺:“怎么说话呢?裴毓怎么可能那么弱鸡?他家老爷子可是……”
“嘿嘿嘿……”小邵乐呵呵的摸着后脑勺笑,也并不问可是什么。
他分过来跟着秦首长也有几年了,来之前就有人叮嘱过,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管的不管。他正是因为有嘴巴严这点好处,才能一直跟着秦首长呢。
“行了,准备休息吧。”
“是!”小邵又立正给秦照行了个军礼,这才麻溜的退出去。
这个房间很是简陋,不过是西北5.60年代的窑洞。早就没有人住了,他们这一行人是特意过来搜救裴毓,好容易把人找到了。因为昏迷不好移动,才简单收拾一下暂且住下。
条件艰苦,小邵居然还烧了热水,特意给他准备了洗脚水。他脱掉军靴,坐在坑沿上,将双腿放进盆里。
又想起了隔壁洞的裴毓,和他家里的那株娇花。要是裴毓死了,那株娇花可怎么办?能扛得住风雨吗?
不过,想来也不会缺养花人就是了。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泡脚导致血气上浮,想起那株娇花,他免不了又有些心猿意马。
“操!”他忍不住骂了一句,踢开了洗脚盆,胡乱用毛巾擦了两下脚,翻身上了坑。
……
窑洞外月光皎洁
床上的男人眉目秀美,清俊雅致。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坑边上一个洗脸架子上,挂着一袋药水,药水经过透明的管道,最终流进了他的静脉血管。
长长的睫毛颤了几下,慢慢掀开了。
正坐在床边给他捻被子的小曾,看见人醒了过来,激动得赶紧叫医务人员。
“白医生,白医生,我家四少醒了,您快来看看。”
裴毓只觉得耳边聒噪得很,他眯着双眼,仔细分辨,终于看清楚了外面的月亮。
月圆?
八月十五了吗?
“裴老四…裴老四……”
耳边有人在叫他,他慢悠悠转过头,看见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大夫,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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