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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揉得发红的乳肉,把两只手齐齐伸到腿间。
晏归都能听清自己快要突破胸膛的心跳,他听说过两个男人干那事时用的是后面的洞,当时只皱眉觉得脏,现在看脏脏的小妓女手伸进股间时却又莫名兴奋。
但他从侧面根本看不见腿间是何等风光,只能死盯着邱夏张合的软唇,听着粘腻的呼吸哭吟来幻想粉色的皱褶,小花儿一样吞吐细指。他恍惚间还能听见噗呲水声,头脑发晕地想男人的屁眼也会出水吗?
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说了些什么,邱夏好像更激动了,手腕扭动的幅度都变大,窒息前夕鱼儿在床板上剧烈弹动几下,细长的白嫩都绷出干净的肌肉线条。他双手紧紧捂着嘴,把尖叫声都隐藏在手心里。
小鱼脱水后终于死去,倒在岸上一动不动,间或神经末梢还残存一缕痉挛跳动几下。
没有气力再曲起双腿,沉沉地放下后膝盖处挂着的小内裤滑到脚踝,轻轻一扯左脚就从里脱开。他轻挑起足腕把小腿肚搁放在围栏上,小码的内裤便挂在脚背随着呼吸起伏颤抖。
过长的黑发盖住他泛水的眼睛,晏归底下早就硬得爆炸,性器直直翘起,鸡蛋大的肉冠从内裤边探出,马眼渗开的液体把内裤都打湿了。
小妓女挂电话前还轻描淡写道:“…想插进来,手指太细了。想要爸爸的……”
晏归蒙住被子把耳朵盖住,呼吸间全是麝香的腥甜。疯魔的思绪在心里疯长,听见邱夏进了厕所,然后打开花洒水声哗啦。
他闭上眼,想象着两条细直莹白的腿勾了过来轻踩他怒张的阴茎,忍无可忍狠狠地撸动起来,曾经看过的片在脑中全都替换成他们两个。
想把小妓女弄得更脏,再洗干净好好抱在怀里不让别人靠近。
手上动作加快,一股股地全打在手心,灼目的白光在眼前炸起,眩晕了少年整个心神。
水停了,一切都恢复平静,但晏归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
邱夏上床翻腾几下后便沉沉睡去,晏归下意识地还在寻找浅浅的呼吸声。他翻了个身对着墙壁,额头抵住墙皮把自己蜷缩起来,脑里还在不停思考各种,眼皮却慢慢耷下。
第二天晏归醒得很早,晚夏的清晨天也亮得早,整间屋子泛着蓝白。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思维发散地乱想,最后也没想明白,晏归盯着胯下烦躁地抓了把寸头,干脆翻身下床拿了条新内裤进去换了。
开着水龙头对着换下的内裤冲,几点干了的厚精黏白让他脸都快烧起来了,而他的肖想对象此刻站在他后面跟他问好。
或许是起得太早,声线里还带着平时没有的沙哑,尾调轻得不像话,懒懒地语气总像在撒娇。
“早啊,晏哥。”
晏归搓内裤的手都更重了,刚消下去的欲望都要被这声“晏哥”唤起。邱夏揉着眼睛走近,拿凉水在脸上拍了几下,眼神发懵脸颊还带着不自然地潮红。他侧头看沉默的晏归,刚想问他起来这么早干什么,视线就被池里的黑内裤吸引去。
哦,做春梦了啊。
他又看看晏归的红耳根,鼻息间敏锐地捕捉到雄性侵掠性的气息,心里发笑,量还挺多,小男孩。
晃着昏沉沉的头脑进教室,强撑了一早上也没听进去什么,中午更不想去吃饭,趴课桌上补了个觉,晏归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都不知道。
下午第一节 还是数学,他不敢继续趴着,在柜子里摸书时手背碰到一个硬角,弯腰偷看才发现是面包和牛奶。没来由的觉得是自己同桌放的,转过去看晏归,大猫正矜娇地靠窗晒太阳,只留个后脑勺给他。
但好像写了两个字——“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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