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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心中慌乱空虚,哪里都不太对劲,而他唯一记得的就是陈岸,于是总是无意识地黏着他,只要他在视野范围内就好像安心了。

陈岸也毫不吝啬地给了他最大的安全感。

上班带着他,出门逛超市带着他,谈生意带着他,连接送小笛上下学也带着他。

他害怕听到铃声,一听到突兀响起的铃声就会莫名发抖,陈岸就把家里的电话线都拔了,手机铃声全部设置成静音,为此错过了好几笔大单子。

有的时候在洗澡,容斯言突然觉得恐惧,觉得雾气中会跑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来,拼命拍打墙壁,陈岸就会立刻闻声赶来,抱婴儿一样把他从水里抱出来,吻他的额头安慰:“没事没事……我在呢。”

容斯言花了两个多星期在家里找回了安全感,熟悉每一个角落的气味和物件摆放,终于放松下来。

放松之后,就不再像刚开始那么黏着陈岸了。

他像个好奇宝宝,开始迫切地想出门,想探险,想找回从前的记忆,找回那些从前认识的人。

因为在陈岸的讲述中,他的过往光辉灿烂,幸福快乐,有许许多多的朋友,人生的每一个节点都过得无比充实。

陈岸幽幽怨怨的:“跟我待着不开心么,老想着往外跑……”

容斯言听出他话里的酸味,坏笑:“你吃醋啊?”

“嗯,我吃醋,”陈岸坦坦荡荡,“本来你只记得我一个人的,现在你要跑出去,要记得其他人了,我就不是特别的了。”

彼时陈岸正坐在书桌前看电脑上的文件。

容斯言跑过去,挤进转椅和桌子之间的空隙,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抱住他的脖子。

陈岸的气息瞬间变得灼热,伸手搂住他。

陈岸的裤腰上有金属扣,容斯言被硌到,坐得不舒服,挪了一下屁股。

陈岸叹息了一声,把T恤下摆从长裤里抽出来,手探进去捏他柔韧的腰:“又想挨*了,嗯?”

容斯言扭来扭去:“你好下流,我只是看你工作累了,想来安慰你一下而已。”

陈岸把手往内裤里探,抚摸柔软的臀尖,哑声道:“怎么安慰?”

容斯言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飞快地起身逃跑,被陈岸胳膊一伸胳膊捞了回来。

容斯言抗议:“安慰结束了,我要去忙我自己的事了!”

陈岸把他抱坐在桌子上,掀起他的浅灰色低领薄毛衣。

最近已经进入秋季,天气渐凉,容斯言在家的时候基本只穿一件棉质长袖T恤,外面套一件薄毛衣。

容斯言有的时候犯懒,T恤懒得穿,就直接穿一件薄毛衣,弯腰穿个袜子,锁骨以下的部位若隐若现,隐约能看见粉红色的柔软凸起。

好几次被撞见,陈岸拉下脸,勒令他把T恤穿上,不然晚饭就没有焦糖布丁吃了。

容斯言嘟嘟囔囔抱怨他管家婆,但是焦糖布丁的诱惑太过强烈,几次下来,终于长了记性,不再穿真空毛衣。

陈岸的本意是怕他着凉。

但是后来更重要的原因是……怕自己气血上涌,色令智昏,大白天就把人按在餐桌上扒光衣服。

他本来就不是那种自控力很强的人,何况两人现在的相处,容斯言主动的时候居多,不管是主动挑衅还是主动亲近,他哪个都招架不住。

容斯言就像个七八岁讨人嫌的毛孩子,精力旺盛,胆大包天。在家呆腻了又没办法时常出门,就开始拿他取乐,在发现陈岸对自己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之后,他更加肆无忌惮。

陈岸在容斯言有意无意的引诱之下,掀起了他的薄毛衣,旋即看到了他嘴角的笑意,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陈岸气笑了,把毛衣给他又放下去,衬衫塞回裤腰里。

他没好气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又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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